他径直上前，手按住了衣柜的门把手。

他明知道里面有问题，还是没再坚持下去。

但他还是心软。

他暗自握紧了拳头：“你到底是嫌我烦，还是你有事瞒着我？”

“……你要操我就动手吧。”她索性放松了下来，“我没什么想说的。”

“我又不喜欢你，当然跟你没关系了。”

“不做吗？不做我睡了，麻烦你离开。”

“你现在就很烦。”

她哪里拗得过他的力气？

他还杵在那不动。

反正他找到她，不也是为了这个吗？

她顿时慌了：“你干什么！”

她甩开他的手，侧过脸缩在角落。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你放开……”

“我可以跟他公平竞争。姐姐，你让他出来，我们聊聊。”青年气上心头，露出一抹诡异的笑，“我答应你，可以暂时不揍他。”

“如果记忆有个删除功能就好了。”她说，“这样就能把关于你的部分统统删掉，至少不会让我……”

“什么保持不保持的，我们本来也没、没关系……”

“原来你喜欢玩这样的吗？我们也可以玩的。”陆秋名蹲下来，仔细端详着她，“为什么要找别人——”

确实很烦。

他眼神复杂地看着她。那双总是含情脉脉的眼里多了很多愤怒和不解。

“真的不做吗？难得来一趟，别空手而归。”

有一些他认得的，是她常穿的衣服。另一些东西就很陌生了，几件看着就没什么布料的奇怪内衣，一个大信封，一个看不出是什么的瓶子，黑白两色的猫耳项圈，大小各异的环状皮革，叁捆绳子，两大条尾巴，甚至还有几条尾端散开的……皮鞭？

“没有。你哪来那么多事？”常慧绕了一圈，到一旁的地板上坐着，“这不就是嫌你烦人，我自己出来待着，清净一些。”

但她越是掩饰，他越觉得有问题。

“……姐姐。你是不是遇到什么事情了？你告诉我。”

有故意激怒你，我说的是事实。”她的脸被捏得快变形了，他手上的动作几乎扭曲了她的声音，“你无权干涉我的自由。”

他放开了手。但衣柜质量不太行，两人在这里僵持的一会儿，足以让轻薄的门板晃开一条缝。

“……好，很好。”陆秋名深吸一口气，伸手捧起她的脸，“宝宝，是不是最近太冷落你了，搞得你又要靠激怒我来引起注意？”

还有一些塑料还是硅胶材质的东西，他没怎么看清，她就扑了过去。

烦得她睡不着觉，脑子里总是想到他。

“不用这样气我的。你只要说一句，我就会为你服务。”

“看看你藏了什么。”他这下用了力气，手臂上隐约能看见膨起的青筋，“是不是有人在里面？让他出来。”

他的呼吸一滞，似乎在竭力克制：“……我给你机会再说一遍。”

“陆秋名，你好啰嗦。”她不耐烦地推开他，“这些事都与你无关。如果你不想跟我做爱，麻烦你立刻离开，别在这里碍事。”

“你刚受了伤又一个人跑出来，这几天我很担心你。”他在她唇上轻轻点了一下，熟悉的气息扰得她心痒痒，“伤口还好吗？有没有发炎？”

“不、不要……我求求你……”她尽全力抓住他的胳膊，身体下蹲，几乎要支撑不住，“小、小秋，不要看，不要看……”

“这里地板这么硬，睡着哪里舒服？”他的手划过她的脸，将她的头发轻轻拢好，“腰疼不疼？我明天陪你去买张床垫。”

“那你什么意思？搬出来自己住，要跟我保持距离？”青年的眼里多了几分愤恨，“你不想看见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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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我早就知道了。你只会在情欲上头的之后这样叫我。”他的手似乎松了些力气，“或者……是有求于我的时候。”

“真的吗？”

“……房租交了多少？手里还有钱吗？”他像听不懂人话似的，还在那嘘寒问暖，“我待会再往你本地账户上转一点。叁十万好不好？”

“……你满意了吗？”常慧蜷缩在地

常慧冲过来，按住他的手。

推拉门滑开，掉出了一些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