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颜凌抱着她摔进泳池,刹那间,两人被池水吞没。孟惠织惊觉自己的脚能碰到池底,她踩着底部试图浮出水面,可颜凌的手化成如影随形的死镰,按着她,扯着她,一次又一次将她压力回水底。孟惠织很快没了力气,她要淹死在这里了。为什要挣扎呢?一股深深地疲惫袭卷身体,她所重视的、在乎的,在这些人眼中只是取乐的工具和手段,如果就此死去,好像还不错。她在水中睁开眼睛,光线折射的蓝色水池波光粼粼,鸦色的头发在水中散开,浮空摇摆,跳着一支无忧无虑的华尔兹。那个恶魔抱住她,珍贵的空气从唇间渡过,抽搐的肺部抓住了最后的救命稻草,拼命压榨氧气。巨大的苦楚炸得孟惠织神志四分五裂,她抓住颜凌的头不让他离开,既然送上门,那就一起死在这吧。搞不好颜凌的父母还会对家里那几个人展开报复,没有比这更能让她开心的事了。颜凌很冷静,他全无孟惠织濒死挣扎时的丑态,等孟惠织的力气逐渐变小,他毫不费力的扯开孟惠织单薄的肉体,单手圈住她的脖子划到泳池边,拖着她的臀顶出水面。孟惠织前胸贴着瓷砖壁,双手趴着光华的马赛克砖防止自己跌倒,鼻口不住呛水,胸腔因为水压闷得十分难受。真是可笑,刚才她还想一死了之,现在浮出水面能够呼吸,她又舍不得死。水和性器粗暴的挤进通道,大力抽插,孟惠织的指甲抠着瓷砖缝隙的淤泥,身体在狂风暴雨般的冲击中摇摆。她搞不明白颜凌是怎么回事,只觉得他现在异常兴奋,突变成了发情的公兽。好在水的浮力大大减轻了体重,她不至于倒下去,弊端是大量的水灌进身体,撑得肚子十分饱胀。孟惠织咬着牙不出声,被撞得厉害了,嗓子里憋出一两声闷哼,受肏了百十来下,后颈一阵刺痛,颜凌叼着她的后颈皮射进子宫。“你刚刚是想和我殉情吗?”耳边的声音黏腻得如同久酿的蜂王浆,“我很乐意……孟惠织,叫出来,叫我,快叫我。”“主人…主人!”颜凌掐着她的阴蒂使劲,孟惠织差点咬到舌头。刚刚疲软的阴茎很快再次兴奋,捅进闭合的阴道口,低沉的嗓音洋溢着诡异的愉悦,“我在、我在,有你,殉情也好,活下去也罢,我什么都不怕。”孟惠织想象不出颜凌用什么表情说这些语无伦次的话,她无法回头,也不敢回头,她脑中冒出一个模糊的念头——颜凌的疯病可能比她的哥哥和父亲还严重。“啊……主人…给我,快给我……”前不久抱着他想同归于尽的人发出浪叫,颜凌丝毫不觉得有什么问题,他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被巨大的幸福感包裹着。他双臂收紧,将孟惠织牢牢地禁锢在自己的怀抱。“我爱你,爱你,我们要在一起…永远……”孟惠织抬头望天,任由阳光刺得双眼流泪,数不尽的酸苦和恨意如同狂龙,在身体里翻腾,冲碎五内。事到如今为什么要说这些话,这个人对她做了这么多过分的事情,到底把她当什么了?她问过颜凌一次,没有答案,或许今生再也不会有答案。孟惠织叫得更加卖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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