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做一遍。”

“还看书吗？”陆呈锦抱着她，“想不想去外面坐会儿？”

卷面惨不忍睹，管文蓁想为自己辩解，她先刷题查漏再翻书补缺，错这么多是没办法的事。

“赖你，你影响我学习。”

陆呈锦把她从自己身上推开，“专心。坐着看不进就站着看，再看不进去就跪着。”

“一……”

他坐在旁边翻她的参考书。

没两分钟她又来了：“你们晚上有合照吗？”

“哥哥……”

“不用……”

“嗯，没剩几天了，所以……”

她还没被他监督过。

“手。”

吃完饭计划学习，结果“意外”上线游戏，“机缘巧合”进团，一个副本刷了仨小时。

她乖乖撩起睡裙，内裤脱到大腿，光溜溜的屁股晾在外面。

但哥哥没有因为这些错题罚她，他用a4纸挡住错题的答案。

“二……”

“再挡就是十下。”

娇气。陆呈锦沉着脸看她一眼，开始打她屁股，横七竖八的红印从臀峰一直排布到大腿。

管文蓁也笑眯眯的：“好啊。”

“哥哥……”

她蜷起手指，可怜兮兮咧着嘴哭。

陆呈锦晚上到家，她刚开始学习。

昨天正看到有悬念的地方呢。

陆呈锦屈指敲了敲桌面：“能看进去吗？”

她眼睁睁看着他打开抽屉拿出戒尺，点了点她的臀。

“也可以。”

究，非常容易糊弄，白灼免洗菜浇一勺酱油端上桌，他也会捧场说“很好吃，辛苦我们公主了”。

啪！！

戒尺贴在她屁股上拍了拍，“十下，数着。”

……

他嗯了一声，将她座椅向后转一百八十度，“现在是课后辅导。跪好。”

他脸黑得像个阎王，抓起她手腕朝手心抽下去。

啪！

管文蓁坐在那里，也确实像需要监督的问题学生，哥哥看她一眼，她就只想挂在他身上，没有一点复习的心思。

啪！

“没有。”

他不回来吃，她就随便拌点沙拉。

“好。”

陆呈锦点点头，没说什么。

“疼……”管文蓁捂着屁股，眼里攒了一汪泪，从来不知道被哥哥监督这么可怕。

“手。”

第一次十下，几道题之后会再次抽查做过的问题，错第二次就打二十。

“那看书吧。”陆呈锦看一眼时间，“看到十一点，好吗？”

羊都回圈里了，她哭丧着小脸，“不是说学到十一点吗？”

“赖我吗？”

管文做了两道题，凑过来看他电脑屏幕，他指了一下她面前的书本，示意她好好看书。

“呜……不要…哥哥……”

声音充满警告意味，她不敢躲了，老实摊开手心，哭哭啼啼地接受剩余叁下惩罚。

啪！

啪！

白色电动桌和他深色书房格格不入，像校长办公室加入一套学生桌椅。

反正是电动桌，什么高度都可以。

“那还有谁……”

啪！

她表情委屈起来，觉得哥哥太严厉。

苦熬到十一点，她准备撒欢放羊，陆呈锦叫住她，要看她试卷。

“你是先刷题再复习？”

—————

“我想跟你一起看剧。”

“不可以！我要复习呢，还有二十天就考试了。”她勾着他脖子耍无赖，“考不过都赖你。”

参考书共四本，每本厚度在两厘米以上，书还很新，她做笔记的页数并不连贯，是挑着在看。

桌子升到110高度，陆呈锦站着检查她做题情况。

怎么做来着？她握笔的手僵在原地。

她从椅子上跳下去往后躲，被他攥着手腕扯回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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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错了……”

“啊！呜哇……”

陆呈锦指着下一道题，“继续。”

“要我帮你脱？”

半套卷子抽了她六十。

“能。”她立刻低头写字，一副用功得不得了的样子。

他笑笑，手搭上她臀侧捏了捏，“那哥哥监督你复习好吗？”

啪！

从前她觉得学习是她自己的事情，考试结果必须百分百是她自己的功劳，她不愿意分给别人，哥哥也不行。但都毕业了，好像无所谓了，而且她确实无心看书，这样下去能考过才是奇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