瞿清声音颤抖,“你到底要做什么?”
“你这几年身边也不是没有男人,不是吗?”
“大哥。”
瞿深将她压倒在床铺上,“我要你。”
“这么多年,到底谁在替你保守这个秘密?”
“但是是你哭着告诉我,你说你很爱他,非他不可。”
瞿清眼神冰冷,用力去推瞿深的肩,“大哥,我进瞿家门,是父亲亲自去拿的dna检测报告,母亲主动接我回去的。”
瞿深的胸膛剧烈地起伏,声音闷哑,“清清,我何时想要管教你?”
“哦,是吗?”
瞿深掐着她的下巴,“清清,你太天真了。”
瞿清没来得及问下去,就被男人握住了肩,令人窒息的氛围在昏暗的房间里扩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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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清,我从来没有做过任何对你不利的事情,即便你一路高升,我也从未生过拉你下水的想法。”
“清清,你真是个好演员。”
瞿清定了定神,穿过走廊的公共浴室和厨房,走到唯一一间点起灯的房门前,拧开门锁,迎面对上瞿深的眼。
当年康和为了建起流水线工厂,招募了太多工人,民房的建设太耗费时间,养母家族的人便决定以这种形式将工人安置下来。
瞿深站起身,走到她面前,拉着她的手,带她在里间的床上坐下。
他穿着修身的西装马甲,皮鞋一尘不染,坐在墙壁都长出霉点的房间里,显得格格不入。
“清清,你终于愿意来见我了。”
“你疯了,”瞿清挣扎着,“我们是兄妹。”
“你利用我,把你的头发样本换成瞿溪的,成功做了瞿谦和的女儿,然后又一脚将我踢开。”
“原来你们一直是开放式关系,清清,每次回家,你和他演得琴瑟合鸣,累不累?”
“大哥,你找我……”
他们唯一的义务,就是为生产发挥生命的热度。
瞿清咬牙看着他,“那又怎样?大哥,你到底想说什么?”
“付云泽身边不止一个ay,而你从头到尾都知道这些事,也从不为之伤心。”
“你骗我。”
瞿深忽然大笑起来,凑近她,“你说,你为什么不敢让周钰陪你上来?”
“我想说——”
过是彩钢瓦和砖头拼接的临时住所,冬寒夏暑,没有一个季节的恩惠,会降临在这片贫穷的土壤。
瞿深手臂颤抖着,盯着她锁骨上斑驳的吻痕,“他们行,我就不行,是吗?”
瞿深离她很近,呼吸撩过她的碎发,在耳畔留下一片颤栗的肌肤。
瞿深坐在床边,指尖夹着烟,嘴角噙笑。
这间房子很小,除开门口逼仄的餐厅,就只剩里间的两张床能允许两个人坐下谈话。
在资本和权势面前,普通人只是蝼蚁,住什么,吃什么,并不重要。
“一直站着,不累吗?”
“如果我在家族里提出,让你当着所有人的面,再验一次,结果会怎么样?”
那张餐桌依旧摆在墙边,桌角垫着纸团,木质桌面上一层厚厚的灰。
“我一心为你好,可你呢?”
“瞿深,”眼泪从眼角滑落,血腥气涌上喉咙,瞿清无力地闭眼,“你这是强迫。”
“你找我,有什么事吗?”
瞿清声音沙哑,脚步没有挪动,故作镇定地站在门边。
瞿清企图挣脱他的钳制,皱着眉反驳:“大哥,这是我的私事,还不用你来管教我。”
“康和的实验室里还有爸爸留下来的头发和dna数据,你说……”
“上个月ay去了付磊的生日聚会上挑衅你,我以为你会多伤心,但其实呢?”
瞿深钳制着她的身体,将人拥紧,“是我。”
“因为我们不是兄妹,你敢告诉别人吗?”
“很紧张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