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个软弱无力的巴掌。
昏黄的灯光下,女人的身体被他轻松地控制着,她可怜的呜咽和抗拒被他单臂压制,方舟控制不住地兴奋,腰腹挺动得更加迅速。
用的,你不会信。”
指尖在方舟的手臂上划了几道血痕,身体再次被他搂紧,喘息都带上了哭腔,心慌的感觉却更加强烈。
她又哭了。
“我们不这么相处,行吗?”
男人的操干愈发快速凶猛,花心的软肉向他打开了一个小口,龟头反反复复地丈量着那个小口,一次比一次顶得深。
瞿清哽咽着仰头,高潮还没结束,又被这个男人顶了回去。腿根都忍不住发麻发软,全身都被他控制得不留余地。呼吸又开始发烫,鼻腔满是他的气息,汗滴凝结成串,顺着小腹向下流淌。
她以前从没发现,她会喜欢这种隐秘的快感——将身体完全交给对方,阈值随对方操控和探索,所有的感官都将只聚集在自己身体里。
“清清……你是舒服的,对吗?”
小腹有些酸胀,他顶得太深了,瞿清的指尖在他手臂上留下青白色的抓痕。眼前都在发白,宫腔里的水液汹涌而下,却被他堵在穴道里。
她看着他凸起的喉结和欲言又止的样子,牙根发痒,攀着他的肩,就咬了上去。
她打偏了,刚好打在自己的脖子上,力气很小,朋友家的猫都比她的力气大。
头越晕,神经越紧绷,身体却愈发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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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抽插的幅度变小,可速度却快,阴茎狠狠拔出,又陷入更深的软肉里,碾着她的宫口反反复复地摩擦刮拧,将每一分肌理都揉搓开来。
瞿清猛地抓住他的手臂,破碎的呜咽一点点向外蹦,可全身都被他轻而易举地侵占,根本没有撼动的余地。
她看上去又生气了,下巴上还带着红红的指印,眼角的泪掉的很凶。可软烂的穴肉却缠着自己的阴茎,热情又贪婪地吮吸抽搐。
雪白的乳肉被他顶得乱颤,穴道里的酥麻酸爽啃噬着她脆弱的神经,呼吸不畅的艰涩感让瞿清忍不住流泪。
窒息感猛地消失,肺部重新有了氧气,瞿清大口大口地呼吸,可男人的阴茎却凶悍地抵在宫腔口,越凿越用力,脊椎积攒的快感决堤而下,将她逼进更深的高潮。
“清……”
遇见他之后,自己似乎常常失控。
被捂住了口鼻,呼吸不畅,可性爱带来的快感却加倍在身体里繁衍,瞿清的呜咽被他全部摁在嘴里,可她的心口却渐渐开始慌乱。
高潮来得太猛烈,瞿清的神智都仿佛被抽离了几秒。
方舟叹了口气,收回手,低头吻了上去,给她渡过一口气。下身却入到一个不可思议的深度,龟头狠狠干进宫口,两人的腿根相抵,水液在剧烈的拍击下四溅。
方舟忍不住继续挺腰,撞得更深更重。她好像舒爽得快要融化在自己怀里,嫩肉像温热的水一样包裹着自己,那双眼睛湿润又妩媚。
他仿佛在自言自语,可快感却让他忍不住越凿越深,越插越重,穴道内水液丰沛,黏液顺着她微微抽搐的穴口淌下,打湿了后座的座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