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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种了。”徐丘摇摇头,“一个二个的,把自己搞得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难道昔日爱人就能活过来了吗?还不如坦坦荡荡朝前看呢!”……次日天刚亮,徐丘就来到了荣王府。荣王被陛下西南巡视,把王妃也带上了,至今未归。估计也是顾忌着近日里京中局势破乱,才迟迟不回来。荣王作为陛下的亲弟弟,魏王的小叔,身份敏感,在京师待着难免卷入这些党派争执、权利更迭的漩涡,便干脆借着西南巡视的名头,在外头躲个清闲,待风浪过去了再回来。其实徐丘猜得没错,不过也还有另外的原因。荣王妃这些年因为一直挂心在当年那场叛乱之中丢失了的世子,所以郁结于心,身体不大好。在京师请了许多名医都不见效果。儿子找回来了,荣王妃对于治病一事也没之前那么消极了,反而态度积极了起来。好不容易找回了儿子,荣王妃作为母亲,自然想再跟儿子多相处几年。所以荣王也想借着这次机会,去西南请名医看看。听说,西南有能专攻荣王妃这病的名医。
荣王和荣王妃不在,如今荣王府里唯一的主子就只有王府的世子。这种情况下,徐丘自然不会安安分分地走大门进来。来的次数太多了,他早就摸清了荣王府的布局和守卫了,不走正门,偷溜进来自然也是轻车熟路。“萧世子——”徐丘人还未落地,兴冲冲的声音就已经传到了。他实在是太好奇了,昨晚一晚上都没睡好,今儿一大早天没亮就起来了,简单拾掇了一下,就迫不及待地过来了。徐丘准确地落在了窗边,一把推开窗户,动作娴熟地翻了进去。他踩在地板上,刚转过身来。一方玉石镇纸就砸了过来。徐丘:“……”他可不相信这小子能有这么好学,床边还放镇纸?这明显就是早有预料,为了他准备的!纪玄被荣王府找回来以后,就恢复了原本的名字——箫琮。这是荣王府多年前为他写在皇家玉牒上的名字。徐丘抬头,就看见了箫琮身上还穿着雪白的中衣,坐在床上,双眸似寒冰地凝视着他。看得出来被他打搅了睡眠,心情很不爽了。徐丘打着哈哈掩饰尴尬,在对方彻底发火之前转头就溜。“我也不是很着急,这样,我先出去,你穿好衣服我再说啊!”屋子里的箫琮坐在床上,忍耐地闭了闭眼睛。他昨晚也睡得很晚,想了一晚上怎么能留下阿衡。阿衡虽然愿意暂时在荣王府住一晚,但她肯定很快就要提离开的事情,她肯定会立刻回宣州去。箫琮自然想留下她。而与此同时,他也在不断思考着,到底如何才能让阿衡原谅他。可惜想了一晚上,也没想到什么好主意。阿衡如今大了,在外面跟别人学坏了,心思都没有从前好猜了。箫琮脑子里胡思乱想的,想到很晚才睡去,没想到天刚亮徐丘就过来了。箫琮脑瓜子嗡嗡的,头痛得几乎想把徐丘吊起来打一顿。他心里不大爽地穿好衣服出来。“你这么早过来,如果不能说出一件我认为重要的事情,我就让人横着把你抬出去。”箫琮阴森森微笑道。徐丘看着他脸上虚假的笑,不禁打了个寒噤。“哎呀,消消气,我这不是听说你有了个未婚妻,所以特意来看看嘛!”门外,孟衡刚要进去,就听到了徐丘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