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穆昭一脸认真：“记住了，爸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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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湛礼：“他现在快三岁了。他是男的，你是女的，你知不知道什么叫男女有别？”

“我是男孩。跟女孩不一样。我要跟爸爸洗澡，爸爸给我穿衣服。不可以光屁屁，让女孩看。也不可以让妈妈看。”

童妍说：“我现在才怀孕五个月，给儿子穿个衣服又不费事。”

“那你告诉爸爸，你应该怎么做？重复一遍。”

然后才指着小穆昭对童妍说：“他是男孩。”

穆湛礼轻轻倒嘶一声，问小穆昭：“儿子，那你以后还亲不亲妈妈？”

穆湛礼瞥了童妍一眼，没说话。

童妍：“……”

穆湛礼好声好气道：“你别生气，林医生说了，这是从小培养男孩性别意识。”

小穆昭似懂非懂地皱了皱眉。

童妍：“……我知道。”

小穆昭自己钻进被子里，眨巴着和童妍如出一辙的大眼睛：

“可是爸爸，为什么你昨天给妈妈洗澡？”

“儿子，记住了。你是男孩，不可以光屁屁给女孩看，羞羞。妈妈是女孩，所以你不可以让妈妈帮你洗澡穿衣服。记住了吗？”

童妍听得忍无可忍：“……性别意识不是这样教的！”

童妍：“是你脑子不正常，吃儿子醋！”

穆湛礼瞥她一眼。

童妍：“……穆湛礼你有毛病！”

“嗯，很好。是爸的好儿子。”

童妍：“……”

童妍：“？？？”

穆湛礼扶着小床围栏，波澜不惊道：

把穆昭放到大床旁边的小床上。

童妍实在是忍不住了，狠狠拧了穆湛礼胳膊一把。

穆湛礼也没气，轻哼一声，把穆昭抱起来：

“因为爸爸妈妈结婚了，是夫妻。妈妈是爸爸的老婆。所以，爸爸可以看妈妈光屁屁，妈妈也可以看爸爸光屁屁。而且爸爸还可以亲妈妈，抱妈妈。对了，你是男孩，以后不可以亲我老婆。”

小穆昭看了童妍一眼，摇摇头：“不亲了。只有爸爸可以亲妈妈。”

小穆昭眨着天真的眸子：“好的爸爸。那我长大以后，我也找个老婆。我亲我老婆。”

童妍：“他是我儿子！”

穆湛礼：“你儿子怎么了？他以后还是别人老公呢！你自己没有老公吗？”

小穆昭抿着小嘴巴继续说：“妈妈，你以后也不要亲我了。你只能亲爸爸。你也不要看我光屁屁！”

三下五除二，把内衣和睡衣给穆昭套在身上。

穆湛礼满意地点点头，低头亲了亲小穆昭的脸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