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其中有人告诉了你那个洗脑能力者的存在。”

而青鉴则是很惊讶，这是牧瑰第一次如此明确地将这个男人称呼为“敌人”，虽然他知道牧瑰很讨厌他, 却没想到这么严重。

伊灰继续道：“听杨中校说，你之前来接我，也是主动的，当时我就注意到了，你很紧张周边的情况，但是我后来让队员去勘察了，没有潜伏的人。你自己看起来好像也不确定，是其中一个人告诉你的？目标是我？为什么？你们的信息有些不通吧？”

牧瑰嘴角的笑容有一瞬不自然的僵硬。

牧瑰不会经常去看那八个存在，看得出他是有意识地不去看他们。

伊灰：“让我想想啊，前面的我都是有一定推测的依据的，不过后面的基本是我的猜测了。”

牧瑰无论多少次都会叹服伊灰的观察力。

他自然没有放过这一瞬间。

伊灰笑起来：“看来是后者啊。”

青鉴目瞪口呆，他竟然注意到了，记住了，在那种情况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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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启荣的情况似乎也不在牧瑰预判之中，可当他说要杀掉方启荣时，牧瑰却第一时间阻止了。

明明他也提供了很多有用的情报。

牧瑰没承认也没否认，他明显不想回复这个。

有些时候，即便不能相信，他也必须依据言心秀的话做出行动。

还有就是——

他们之间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

“有一个是敌人。”

“那八位，不全是友军吧？”

再加上牧瑰召唤出来又召回去的那四个人，他基本上就确定了。

不，能说是人吗？

“我是绝对不会放他出来的。”

无论怎么看，至少有八个人。

牧瑰：“我不信，只是他说的有些话已经被证明是真的了。”

但是青鉴是完全不会隐藏或者刻意改变自己的自然动作的，时间一长，很容易就发现了。

“你说说看。”

他熟知他的性格。

在战后，他找过杨中校进行谈话了解了许多情况。

其他人，尤其是被召唤出来的四人，均是露出惊讶地神色。

己明敌暗

他是指出现在牧瑰身边的那些能力召唤出的人。

“十岁啊，是十年以后来的？或者说——”伊灰顿了一下，“十年之后，我们都死了。”

伊灰抚摸着下颌问道：“但你相信他说的话吗？”

言心秀没有表现出恼怒, 只是顺从地接受了这一称呼。

太厉害了。

牧瑰饶有兴趣地笑道：“还有什么？”

说明他也是临时得到的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