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瑰又用袖口蹭了两下：“还好。”

“舅舅？！你又用你的能力了？”

莫雪疆把牧瑰放在地上之前，问了他的名字。

莫雪疆：“对我来说，只是闭上眼睛和睁开眼睛的一瞬间。”

牧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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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墨瞪着眼睛挡在牧瑰身前：“你做什么？”

……至少江昭不会对她说这样的话。

莫雪疆：“……我觉得我可以试着活下去了，像你说的那样，是不是我救了更多的人，我就更有资格活下去了？”

不然怎么会有那么多“好人不长命、祸害遗千年”的现实故事呢？

萧秋天把刀轻轻贴上牧瑰的手背的伤口处。

牧瑰伸出手：“试试看吧。”

萧秋天看了一下自己手中的尺刀，解释道：“治疗用的，不是武器。”

牧瑰：“像江昭那样的家伙也活在这个世界上，你说呢？你至少要活得比那家伙久，还有———活下去，不需要资格，不需要允许。”

牧瑰：“那就祝你做个好梦。”

他在她手里写了这个名字。

莫雪疆用悲伤无助的眼睛俯瞰着他：“牧瑰……我记住了，我在这里等你。”

金墨瞧见, 这一次，牧瑰没有带什么人独自出来了。

牧瑰挑眉问：“这是你的能力？”

至少，他的方案比江昭的更好。反正她没有选择，不是吗？

金墨把拳头差点塞在自己嘴里, 他觉得脖子后面痒痒的，总感觉这人会挥刀剁了牧瑰的手。

但同时他也看见了牧瑰手背上的血珠子。

但是，牧瑰现在很生气。

这样一想，她便不由得轻松了一些，她不需要去考虑做出选择，而只需要等待。

然而, 他并不会这么做。

那或许让她生出了些许期待。

扯出许多条，比如她的能力有特别多的利用价值，可以进一步气死江昭等等。

从刚刚开始，怒气值一直在巅峰游荡，没下来过。

“你叫什么？”

“牧瑰。”

牧瑰：“或许需要很久，但我会尽量快的。”

牧瑰刚想说什么, 就见他手中多了一把尺刀，青铜色泽，古朴镌纹，钝尺锈锋，和他在画境中见到的未悬尺很像, 就是小多了，如同模型。

这个人是否看出了，她心底还有一丝生的渴望呢？

旁边蹲着的萧秋天立马起身来到了牧瑰身边，看着他的手背。

这是宣战

萧秋天盯着他只是点了点头。

所以他打算做任何自己想做的事，而不再有任何理性的思考，哪怕这会给他带来更多的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