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牧瑰点头：“是。”

其他人也惊奇地看着青鉴。

伊灰：“你说的各大基地也包括京城？”

牧瑰：“他能够改写其他人的记忆，让他们听从于他, 再后来基本上各大基地里面的领导就都是他的人了。”

牧瑰这才回望他，但他只是双手平摊：“我不知道。”

牧瑰自认是真的不太了解他。

封薄明皱眉：“你真的干了这种事情？”

牧瑰：“我说我不知道他为什么要做这种事, 我是从监控摄像头上看见他杀了你，还有其他一些人，但是他杀了人之后就出去了，要不你自己问问他？”

但接着言心秀又坦然地说：“但确实是我动的手。”

两个伊灰几乎是同一时间开口：“这是什么时候发生的事情？”

青鉴：“什么？！”

一瞬间, 言心秀原本有些温柔可怜的脸庞在他眼里就变成了夺命的死神。

牧瑰仰头想了一会儿，瞄了眼青鉴：“他把你杀了。”

他2079年底的时候就退役了，一年没到，世界就灭亡了。

青鉴眼睛瞪得堪比铜铃。

青鉴哆嗦着开口：“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牧瑰好笑：“你不是说你不对我说谎么？”

而是像申屠十三那样，直接将人监控起来，所以，他问了之后的事情。

言心秀笑道：“这两句话都是真的。”

一开始见言心秀，只是因为他被蓝局和队员强迫, 一定要去看看心理医生。

伊灰：“除了这个呢？”

言心秀做出受伤的表情，叹了口气：“不是我。”

青鉴：

言心秀对他宽慰般一笑。

只是他透露的事情十分有限。

青鉴浑身鸡皮疙瘩炸起。

青鉴：“喂”

“呃”

牧瑰笑了起来，似乎觉得有趣：“应该说是把当时的一些领导高层，包括你，全给杀了。”

牧瑰知晓未来的一部分事实这点已经是无需论证的了。

吃瓜吃到自己头上也是有些倒霉。

青鉴现在终于有些明白到牧瑰一路上对言心秀的不耐烦和厌恶都从何而来了。

两句矛盾的话中，必定有一真一假。

两句完全矛盾的话。

没什么的

牧瑰手指比了比身后的正主。

伊灰笑得：“诶，他说你杀的。”

牧瑰脸上画着浅笑：“大概是2075年吧。”

他才刚入职，什么时候量子晋升一步跃成领导了？

青鉴无端中枪：“哈？”

他信任他们这也是一路上有目共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