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步步紧逼，颜策之表现出无措的样子。

“……我是个精神病，我的身体里住着很多人。”突然，颜策之的头低下来，垂着眼眸，小声说道。

颜烺：“啧”他撇过头咋舌。

“………真的吗？”

颜烺：“你是不是有病？”

颜策之：“嗯你说话的语气不像个孩子，像个大人。”

牧瑰：“还有这样的关系？那是不是还有姐妹之类的？”

可很快，“颜策之”抬起头，目光炯炯地凝视着他。

牧瑰：“你把心里话说出来了哦。”

“现在……是五个人。”颜策之虽然声音小又虚弱，还不敢看他，但是好好地在回答他的话。

颜烺：“我们本来就是兄弟，而且他太懦弱了。”

颜烺：“神经”

颜策之没有思考别的，只是握住了他的手，“颜策之。”

颜烺：“”

颜策之呆呆地看向他。

哥哥的感觉，眼前的人却完全不会，明明年纪相差不大。

“颜策之”停顿了一会儿：“有，颜烺，这是我的名字。”

牧瑰：“是啊，你怎么知道？”

牧瑰凑过去：“你呢？叫什么名字？话说你们五个人格都有自己的名字吗？”

牧瑰：“你是在保护策之吗？”

牧瑰：“没学过，什么意思？”

“明朗的意思。”

牧瑰一直看着他，敏锐地察觉到了，于是问。

这句话听起来就像是在讽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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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岁的牧瑰比了一下手掌：“那我一下就有了五个朋友，划算。”

牧瑰：“怎么写？”

牧瑰:“和你的性格很像。”

牧瑰向他伸出手，替他做出决定：“介绍。”

牧瑰突然说：“你终于看我了。”

猜到了。

他低下头，把拳头抵在额头上。

牧瑰：“那你一个个介绍给我认识呗。”

牧瑰：“那现在就有了。”

竟然有五个？

牧瑰短暂地收回手：“我叫牧瑰，来的时候老师应该说过了。”

这是换人了。

他脸上还是没有笑容的。

颜烺在桌子上用水划笔画。

牧瑰：“你像一个哥哥一样保护着他，不让他被人欺负，也听不得他被别人骂，是不是？”

颜策之闪躲着，十指交叉：“从来没人说过这样的”

或许是看出了牧瑰是真心好奇和兴趣，他只能吐出这样的字眼来掩盖荒唐。

颜策之：“”

“哦，现在换人了？有几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