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在他身边的人，现在正在他的旁侧，而将来也会相携相伴。

毫无准备之时，一张皱巴巴、憋得全红的小脸，映入他的眼帘。

熏香缭绕的香炉边，顾泽杬把雾蓝色的手绳投了进去。因为裂了痕不会再戴了，岑茹便让他物归原地，有始有终。

这回他们没有等到车上，在殿前互相替对方戴上了手绳。

殷燃浑身凝固了一瞬。

用他的话说，两串手绳从这里带走时就成了对，那也该一起回来。

殷燃一愣，摩挲了几下顾泽杬的指节，感慨：“阿杬好会安慰人。”

顾泽杬好奇：“你之前许了什么愿望实现了？”

他对顾泽杬和灯灯的保护，永远不会有任何附加条件。

“是什么？”

如今顾泽杬已经不会因为人潮的拥挤而感到慌张，但殷燃仍旧将他和灯灯坚固地护住。

顾泽杬偏头靠在了殷燃肩上，有一点点小骄傲：“谁让我也很了解殷燃呢。”

而顾泽杬和殷燃再次买了原先的颜色。

顾泽杬从客厅走进卧室，就看见殷燃在床边俯身亲一口灯灯的额头，又亲一口脸蛋。一脸看不够小崽儿的表情。

离开前，他们重新去买手绳，让灯灯挑选。灯灯还是喜欢原来的款式，只不过或许是因为刚看过日出，他选了近似朝阳的橙橘色的绳子，活泼伶俐的色调，也正衬他胖乎乎的手臂。

满满当当玩了两天，晚上回了家，灯灯早早地睡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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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燃抬起顾泽杬的左手，在无名指上留下一吻：“以后还会有。”

殷燃握住他的手，微微一笑：“我希望身边的人，以后都在身边。”

只不过曾经约定好的给彼此的时间，已然在日夜交替四季更迭中走过。此刻仪式般的交换，见证着一段新的承诺。

顺便他也算还个愿。

最后的行程，自然还是那座他们曾留下愿望的庙宇。

就算照片里的小家伙，看似和床上白皙得像小包子的崽儿天差地别，他还是一眼便能认出来：“灯灯……”

时间还早，顾泽杬从书架上拿出一本相册和一本文件夹，递给殷燃：“看看。”

殷燃还沉浸在“他们的乖宝怎么喜欢都不为过”的情绪里，没有多想，接过顾泽杬手里的东西后，径直打开了相册。

幸运

“上次就觉得很像交换信物。”殷燃仔细地将手绳拉至最合适的长度，“现在真的是了。”

道我不告诉你有灯灯，是因为我有自己的考量，那就不要为此自责了？嗯？”

而灯灯手上的那一串，也被殷燃取下来一同放入炉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