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已经成为一名年轻的驻紮士兵,而吉米已经做了好几年的水手。这次的邂逅很是短暂,只有几个小时的时间,接着吉米立刻就得出发前往下一个港口。於是两个欲火焚身的男人绞尽了脑汁想要找个适合的地方疯狂做爱,最後竟然决定在附近人烟稀少的公园草丛里解决。
每一次的邂逅吉米的肉穴都被锻炼得更加淫荡坚韧,甚至可以说他有时每天主动抬起屁股让熟悉或者陌生的男人操上好几次,潜意识中也有爲了这些邂逅而锻炼自己的意思。从某些意义上来讲,每一次和少年的邂逅就是他评核自己性能力的时刻,对於这样一个淫荡了一辈子的壮汉来说,这个持续多年的交战游戏是很有吸引力的。渐渐地,他的肛门已然松软变色,而括约肌被锻炼得异常健壮肥大,排泄的通道被日复一日的超强度性爱给改造成了名符其实的性器官。渐渐地,他发现自己只有在被操的时候才能高潮射精,那根曾经让他引以为豪的粗大的阳具如今反而远没有他的屁眼敏感了。多年来大量的雄性荷尔蒙从体内灌入,导致这个壮汉的体内发生了变化,他的乳头变得愈发肥大肿胀,乳晕泛起了光泽。特别是在被操得极度失控的状态下,红肿的奶头时不时会在高潮的同时扑哧扑哧地喷涌出奶汁,那景象淫荡无比。可以说他整个雄壮的身体在这几年里面逐渐被自己心甘情愿地改造成了一个肌肉发达的移动性玩具。在如此强度的锻炼下,他发现,每次被少年操的时候,他的肉穴都能吞下越来越多的肥大阳具。一寸,一寸,又一寸。可惜就算他不断地突破人类极限,最终还是差了那一步。
在夏威夷的公园里,他成功地将少年四分之三的肥大鸡巴纳入了体内。然而这已是他此时的极限,以至於他只能痛苦地扭动着,翻着白眼挣扎抽搐地持续高潮。失控而神智模糊的吉米根本控制不住自己的动作和声音,痛苦而淫荡的呻吟声最终引起了周遭游客的注意,少年只好情急之中扛起了比自己重一倍的壮汉,慌忙地转移阵地。
这一折腾,虽然幸好没被逮个正着,却也浪费了不少时间,稍微恢复理智的吉米意识到自己必须得出发了。
所以这一次吉米依然没有如愿以偿。
沙发上的壮硕警官已然被操得不成人样,肌肉发达的四肢无力地扭曲瘫软着,只有双手还死命握住假阳具的根部,不愿意放手。他用仅存的力气缓缓抽动着那根黑色淫物,喉咙早已经淫叫得破损而沙哑,只能传出无力的呻吟。不知不觉已经四个小时了,十几次的高潮射精让吉米那两颗肥硕巨大的卵蛋活活被榨得乾瘪变形,而从马眼中喷涌出来的精液已是半透明。壮汉饱满肥厚的硕大胸肌无节律地抽搐跳动着,充血鼓胀的大奶头已经憋成了紫红色。随着又一次的射精,他的胸肌一阵狂抖,好几大股雄奶噗嗤噗嗤地从奶头中喷射了出来,溅撒在大汗淋淋的肌壮身躯上。
在吉米退去了水手身份之後,他曾经主动去德州找过一次少年。那时的他才来岛上一年,还不是吉米警官,而是一个普通警卫。去找少年的原因也并不是因为欲火攻心,而是因为自己的前女友,少年的母亲,过世了。葬礼上,吉米看着棺木中前女友的脸,百感交集。而少年安静地站在棺木旁边答礼,表情平静,只是有些出神。
那一次,他们俩什麽都没有做,甚至话都没怎麽说。这也是吉米最後一次见到少年。
前女友去世之後,吉米和少年也停止了书信往来。谁都没开口说什麽,很默契很自然地就发生了。过了两年後,少年给吉米寄了一大包东西,说是整理出来的以前的东西。这个包裹吉米一直放在仓库,从来没有打开过。听说少年在不久后从夏威夷驻紮地转移到了欧洲人造人动乱的前线,再仔细的吉米就没有再问了。
稍微恢复了一点神智,吉米警官喘着粗气睁开双眼,浑身依旧虚脱得无法动弹。他赤裸裸地躺在浸满了自己淫汁的沙发上,闻着空气中浓烈的雄腥味,脑海中是慾望被满足之後的平静空白。
不知怎麽地,最近他性幻想的对象有一半都是那个喊自己为老爸的巨屌少年。也许真的是太久没被岛上的男人操了吧,他心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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