森可怕。凯尔开了厨房的灯准备倒水,却发现橱柜没关严。打开橱柜一看,老爸珍藏的两瓶威士忌都不见了,看来是拿去喝了。
但是,怎麽会两瓶都拿走了?他是要喝多少啊?顿时,凯尔皱起了眉头,低声嘟囔了两句。喝醉酒的老爸很不容易对付,每次都是靠凯尔来收拾残局,清理呕吐物,然後守上整夜。查尔斯块头那麽大,醉倒了不好搬,而且手舞足蹈地发酒疯的话力气也大得惊人。之前就是因为这样,无意识中手舞足蹈地把照顾他的儿子身上撞青了一块,事後查尔斯就很少喝酒了,至少不会喝到那麽醉。没想到今天直接一拿就是两瓶威士忌。
凯尔开了走廊的灯,上楼。还没到楼上便已经闻到了很浓的酒味。打开主卧室的门,果然,一个健壮的彪形大汉已经醉倒在了地上,旁边两只空荡荡的酒瓶歪七扭八地乱倒着。
凯尔倒吸了一口冷气:两瓶都喝完了?!这是怎麽了啊?他连忙弯下腰去,想要把老爸扶到床上去。查尔斯呼吸浑浊,眼神迷离,满脸通红地摇头晃脑用低沉的嗓音喃喃自语着什麽,明显是烂醉了。凯尔的手抓住老爸那粗壮结实的手臂,可以感觉到老爸的皮肤是滚烫的。
喂,爸,去床上去。去床上侧躺着,快。。。我拽不动你你自己用力一下啊。。。
查尔斯似乎听到了,又似乎没听懂,过了半晌雄壮的身躯晃动了几下,试图踉跄地站起来。还没站稳,就一个空步,朝旁边斜倒了下去,竟是将扶住他的儿子给压倒了墙上,凯尔吃痛,哎哟地叫出声来。
这一摔一叫,睡眼朦胧的查尔斯努力地睁开了眼,试图明白眼前是怎麽一回事。
模糊的意识,朦胧的视线,空白的记忆。在昏暗的走廊灯光下,眼前光影交织的脸庞似曾相识,很是熟悉。是谁呢?这是谁呢?
啊,对。是老婆。老婆回来了。珍妮弗回来了。
查尔斯的呼吸渐渐变粗,脸上带着酒醉后慵懒的坏笑,晃动了几下,然後忽然一把抓住了儿子的手腕扣到了墙上。
呵,呵呵。珍,你回来啦 。你。。。你终於来找我啦。。。
凯尔完全被惊呆了,无法反应过来。现在怎麽回事?
查尔斯继续懒懒地坏笑着,高大壮硕的身躯本来就已经压在凯尔的身上,现在更是摆动了几下,正面面对着惊慌失措的儿子。他弯腰低头,用朦胧的眼神深情注视着眼前这张熟悉的美丽脸庞,一口口酒味十足的呼吸近距离地喷到凯尔的额头上。
你。。。你是不是想我啦,珍。。。我。。。我也想你啊。。。
凯尔忽然间明白了过来:老爸又把自己和老妈给搞混了。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了,因为自己和母亲真的长得很像,乍眼一看只注意脸的话确实是很容易有幻觉。不过以前都只是瞬间的幻觉而已,这次老爸喝醉了酒,看来会很难缠。
爸!爸!是我啊,是凯尔啊!不是老妈!不是珍!
凯尔无奈地挣扎着,但是就算他是一个健壮的少年运动员,也不可能从猛牛一般的壮汉老爸手中挣脱啊,更何况老爸还醉了,力道上根本是有着压倒性的优势。而他的一声声呼喊,距离这麽近,老爸居然好像完全听不见似的。事实上,老爸的眼神深情地盯着自己,似乎在看着自己,但是实际上完全没有聚焦 --- 看来意识已经相当模糊了,现在他根本已经是认定了眼前的亲身儿子就是他老婆珍妮弗。
这时,凯尔忽然倒吸了一口冷气:他感觉到胸腹之间被什麽火烫炽热的东西压住了。直觉和对位置的判断告诉他,这是老爸亢奋的巨大下体。他瞬间脑中一片空白:怎麽会这样?会发生什麽?现在怎麽办?
幻想和现实毕竟是不一样的。他从来都没有想过这辈子和老爸真的在肉体上发生任何关系。这是根本不能想的禁忌话题,因为它实在太荒谬了:以後的日子怎麽过,这个家怎麽办,自己怎麽办,随便这些问题拿一个就可以立刻让他打消念头。更何况,幻想是幻想,幻想中的老爸其实可以说是一个极品男人的象徵,他代表的东西远远大过了他作为自己父亲的形象。然而此刻的老爸,现实中活生生的这个男人,是生养自己的亲人,怎麽可能一样?!
哈。。。哈哈。。。你是想我的鸡巴了吧,小骚货。。。很久没被老公的大鸡巴操了,憋不住了是吧。。。来。。。来我给你。。。止痒。。。
查尔斯低声地用嘶哑雄磁的嗓音低吟,而身体慢慢地倾轧到了凯尔身上。他缓慢却用力地扭动着身躯,用沾满胡渣的下巴爱抚摩擦着儿子的额头,轻吻着儿子的头顶。那根粗大惊人的巨型阳具早就突破了休闲裤的松紧带暴露在昏暗的灯光中,此时正在亲生儿子的胸腹间温柔而用力地摩擦着。
凯尔浑身发抖,已经不知道如何应对了。忽然间反应过来,他惊慌地大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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