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又开始痒痒。
他从背后一把搂住了常岐山的猛腰,常岐山一震,连忙抓住纪晓龙塞入他衣襟里的手,但是乳头还是被指尖轻轻刮了一下。
“少爷……”常岐山打了个哆嗦,转过头,有些发恼。
纪晓龙正要调笑几句,心神一动,面色一变。他转过头,发现方才从车厢里拿进房内的传音香炉,正在冒?。
青?袅袅,纪晓龙放开了常岐山。
这块传音香炉,是符锦锦王爷借醉铁庄司马徒之手赠予他的。此时青?燃起,自然说明……
锦王爷那边,给他传信了。
常岐山整了整衣服,走向屋门,左右看了一下,确认没有他人监视。
纪晓龙揭开香炉,从炉中喷出大量浓?,渐渐融合在一起,化成一书一信。
书表皮很新,没有书名。信件摊开,似乎是刚刚写就。
“少爷,信上写了什么?”常岐山也不顾上下尊卑,好奇问道。
纪晓龙放下信笺,面色古怪:“信上说……明天出镇,商队会遇上劫匪,同时又有从沧州来的州军骑兵剿匪,让我配合州军,拿下商队……和劫匪勾结的证据。”
一边说?,他一边拿起那本?名书,翻开看了看。
只看了三两页,纪晓龙就瞪大了眼睛,开始快速翻阅起来。而后合上书籍,游移不定了起来。
这书上写的,居然是一些稀奇古怪的旁门养蛊之术。
上面还详细的加上了注解。
老道走前,曾经说过,他的疑虑,不久便能解开……这才不过半个时辰,便应验了。
这本书,几乎涵纳了所有他当前状?的解释。可是,为什么这书会从传音香炉里出来,换句话说,他符锦不是也曾经说过不擅蛊术吗?
信上没写,也没有解释。
那老道士也好,符锦也罢,都是这?神神秘秘,不愿把话讲清楚。纪晓龙越来越觉得自己也许是陷入了某种大人物的角逐之中,做了棋子。
纪晓龙把心一横,不管怎么?,他必须得向符锦问个清楚。
“岐山哥,?我把纸笔拿来。”
常岐山见他面色频繁变化,虽然奇怪,但也没有多问。依言拿来纸笔,做起了“红袖添香”的磨墨活计。
纪晓龙酝酿了下措辞,学?上一份信的意思,依然没有去问那夜大?的江河剑气入体,而是把老道,还有对于符锦为什么会有这本蛊道密书的问题,通通写了上去。
写完,纪晓龙对?宣纸轻吹,将墨迹摊干,自己又看了几眼,点了点头。
常岐山正要把文房四?拿去清洗,纪晓龙突然想起一事,喊道:“等等,先别洗,岐山哥,把青豪递给我。”
“少爷,有什么地方要改吗?”常岐山放下文具,递过那只青豪毛笔,看?纪晓龙一笔一划,工整的在信笺后面补上文字。
“差点忘了,还要让王爷解开岐山哥你身上的死契呢。”
话音刚落,纪晓龙连忙将笔一抬,常岐山几乎跨?桌面,想来夺纪晓龙手中的毛笔。
常岐山看?纪晓龙,似乎意识到自己的动作太过逾矩,轻轻道:“少爷,小人贱命一条,不值当……要是因为这事让王爷震怒,可不好。”
纪晓龙瞪了他一眼,将剩下几字写完,塞入香炉之中,施法传递。这才道:“岐山哥,我说了,小人二字,我不喜欢听。至于死契的事情。”
他吊儿郎当,轻敲桌面,道:“反正岐山哥你也说了,你烂命一条嘛,王爷难道还真会因为这个,跟我生气?”
常岐山呆立了半响,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最后向?纪晓龙猛一抱拳,以江湖人?仪,一鞠到底。
而后他抬起头,笑道:“少爷,晚上想吃些什么,我叫小二送上来。”
纪晓龙笑盈盈,正要点菜,余光扫了一眼桌面,奇道:“唉?那老道士留下来的半截蓝幡去哪了?”
他突然一愣,站直了身体,脖子僵硬的转向传音香炉。
炉盖半角,露出一点蓝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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