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验,根本不知如何应对。只好让大家再行藏,当晚便被黑狼分队袭杀。事记被捕,七年蝉和传令郎的行踪也被顺藤摸瓜。顿时整个天苍郡的锦衣行势力乱作一团。黑狼不问缘由,抓到就是砍杀当场,要么就是狼群一拥而上。手段凶厉恶狠,纪晓龙得承认,自己那次能阴到黑狼,实在是侥幸。
“少爷,走吧……那些畜生鼻子灵的很,等它们找来,我们就谁也逃不了了!”
“闭嘴,你需要休息。”
常岐山央求道:“少爷!走啊,你还有些体力,从溪底走,那些畜生闻不到你的位置。老常我肉多骨头硬,它们啃的了,算是最后,再为少爷点忙。”
“我叫你闭嘴啊!”纪晓龙怒道:“老老实实休息,别动了……”
纪晓龙喘粗气,脑子一团乱麻。
事情怎么会发展成这。
在这一刻,他真切感受到,即使有了手中的见心剑,有了这一身古怪内力和蛊术,原来自己还是什么都做不到。
常岐山额头发烫,想来是发烧了。他的声音越来越虚弱,可自己什么办法也没有。渡过去的内力空荡荡的,只能吊让常岐山感觉略微好受些。
常岐山呼吸渐渐平稳,闭上眼睛,沉沉睡了过去。
“岐山哥,你大概也觉得我是个没用的疲赖货吧。”纪晓龙还不肯放手,按在常岐山胸口,内力缓慢渡入,缓解常岐山的疼痛:“但就算这,你也一直愿意陪在我身边。其实你也知道,你能走的,你又没得罪那个怪腔怪调的狼蛮子,随便找个地方,换身衣服,一能活。大不了就去王爷那里,他给你种了死契怎么也不可能浪费……”
纪晓龙嘴里碎碎叨叨的,只当是自己马上就要死了,就现在这个状态,只要有狼找到他们,已经空闲下来的黑狼马上就会赶来。他也趁现在这个机会,絮叨,真要让他把常岐山留在这里等死,他绝对做不到。
“娘,对不起……龙儿不能回来给你尽孝……”
而在洞外一株大树上。
长衫白发白须的中年男人坐在树杈上,手中握一把紫砂壶。
他摩沙壶缘,仿佛招抚这一方天地。
洞里的话他都听的一清二楚。
“怜子如何不丈夫,怜子如何不丈夫……原来如此,到底还是个心性不熟的孩子。”
茶博士淡淡叹了口气,自言自语道:“和你母亲那敢爱敢恨的直爽性子还真不像,和你父亲也不搭边。你小子啊……唉,外公真是替你愁。符坤山若是知道你是这幅模,还能下心打下一个安稳的行北路,交与你来管吗?”
“符坤山也是,想什么呢。”茶博士小酌一口,喝茶如饮酒,不悦道:“要真让子逼死了侄子的近侍,就这小子认死理的性子,我看你和别尘子那东符北原两相望的格局还做不做得来。”
远处又有狼群寻来,茶博士摘下一片子,撒了过去。
狼群在附近嗅了嗅,又走了。
“最后还是随了别尘子那老王八的愿,入了这局……算了,两个徒弟都不是省心的。女徒弟啊,都是胳膊肘往外拐的,一个为了丈夫儿子跟了东符,一个为了一见钟情的小情人要去西符。”茶博士长叹一口气:“嗨,下辈子是再也不能收女徒弟。二徒弟比她师姐都过分,直接就在自己房间里藏了个大男人,真当为师是个聋子瞎子,听不到么?”
茶博士再饮一口,看远处夕阳落下。
洞里渐渐传来打呼声,疲于奔命了一天,纪晓龙也早已眼皮打架,嘴里絮叨絮叨,就睡到在了常岐山腹肌上。
睡中,纪晓龙隐隐听到耳边传来一句话。
“一个快要及冠的大男人,还要自家长辈这招抚,可怎么得了。日后若是负笈远游,你可吃得了那些苦?”
纪晓龙呐呐道:“吃……怎么……不能吃……”
听了这话,坐在树上的茶博士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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