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那人讨点药膏?”
常岐山忙不迭摇头,只是在心里想:胸口这处倒是其次,胯间才是最痛的。后穴酸胀不说,被少爷灌了一肚子的精,排了一夜也没排完,鸡巴也是。到后面射都射不出来了,还本能抽射,从里到外都有一种说不出的火辣感,晨间撒尿都是断断续续。拼如此,还要把被两人精液弄脏的被单洗净,若是被人看出来,可不得羞愤而死。
常岐山忍不住叹了口气。
纪晓龙看院落。高大假山,精致亭灯,原本华美的花被人粗暴的铲去半边,不知道种了些什么,看有几分诡异。
若是心里补足景色,也能想来这院落曾经淑美静雅之风。
吱呀门响,一青衣女子踏出门槛,手中提一个食盒。抬起头瞧长廊那头的纪晓龙和罗虎,一愣,而后热情笑道:“呦,这是去哪?师傅可不准你们离开,别让他瞧了生气。”
常岐山喊道:“青儿姑娘,是老先生叫我家少爷去他房中一的。”
青儿面色稍变,答道:“原来如此。”
纪晓龙对常岐山耳语一番,常岐山朝青儿又喊:“我家少爷说,多谢姑娘这几日照顾,今番不便,不能起身道谢,还请姑娘赎罪。”
“呵呵呵,你家少爷真有意思。都是师傅交代,说什么谢不谢。快去吧,师傅大概是有要紧事情,可别耽误了。”青儿微微一福,施走开,进了房开始清洗碗筷。
常岐山继续推纪晓龙往前走,快进前院时,纪晓龙回过头,看青儿正在为那半片花圃浇水。
他面露玩味笑容,常岐山见了奇怪,问道:“少爷,怎么了?”
纪晓龙道:“她刚才开门的时候,我见屋内好像有男子衣束,虽然只能见一角,但床上应该还有一人。食盒颇大,一女子也吃不了这么多……啧啧,这青儿姑娘看面貌清纯,居然还做金屋藏倌儿的事情,真是人不可貌相。”
“少爷,别想歪了。”常岐山哭笑不得,道:“又非人人如你……呃。”
纪晓龙转过头,瞪了他一眼:“如我什么?莫不是晚上还想……嗯?!”
常岐山连忙赔笑告饶:“少爷,真不行了,在这下去我非死在床上不可。”
“你家少爷我也难受呢……”纪晓龙侧了侧身,今早起来才感觉腰好像让人给用攻城锤砸了一般疼。他一边让常岐山揉腰,一边忿忿不平:“嘁,谁知道那老小子是个什么打算。突然把本少爷打成重伤又来救治,失心疯了吧。看那青儿姑娘年纪轻轻相貌清美,估计是那老小子垂涎美色才收的徒弟。嘿嘿,可惜年轻小姑娘受不了这半阉人的?能,碍于他武艺高,只好偷偷养小白脸慰藉她心……啧啧啧……”
听自家少爷碎碎叨叨说不堪入目的话,常岐山忍不住摇摇头,继续推轮椅往前走。
终于,在纪晓龙脑补出面具神秘人打小被人调教卖穴变成半阉机缘巧合获得秘籍成为一代高手后寂寞不甘收留貌美女徒的完整故事后,他们来到院子主卧。
常岐山上前叩门,门内传来一男子中正平和的声音:“进来。”
纪晓龙皱眉细听,果真和山洞那天遇到的神秘人有几分相似,只是少了那刻意扭曲感。
进屋,有香茗味道,桌案前放一套茶具,那人先是从茶焙中取出几枚茶,放在鼻尖轻嗅片刻,手指碾磨,一股茶香飘满整屋。而后才放入茶壶,点燃茶灶。
一套繁琐流程下来,纪晓龙只是皱眉看,愈发觉得这人大概哪里不太正常。
他抬起头,这时纪晓龙才认出此人。
“是你……?”
镇外茶摊的那个茶博士。
“是我。怎么,很奇怪么?”茶博士挑眉,看轮椅上如临大敌的小子,讥笑道:“胆子小,脑子也不行。摆出这幅子是怕什么?你后面那侍从没告诉你是我把你治好的?”
“可晚辈也记得是您把我打成这的。”纪晓龙晃了晃自己还裹绷带的手,有些揾怒。
茶博士笑了,哈哈大笑,他指纪晓龙,道:“说你脑子不好你还不信!自己想,你是怎么伤的!”
纪晓龙脸一红,直接道:“行了,有话直说。前辈到底想要什么,总不会就为了调笑晚辈吧。”
“我当然没那么闲。虽说看你越看越不呈心意,但总不至于为了这点事情把你留在这里。”茶博士抚弄茶壶,试探茶温,淡淡道:“好好想想,虽说睡了这么多天。但也总能猜到我是谁了吧?如果猜不出,那你还是继续当个只知声色度日的小少爷吧。”
接他又对常岐山道:“行了,你也出去吧。我要是想对他不利,有的是机会。”
常岐山犹豫了会,纪晓龙道:“岐山哥,你先出去。”
门关上,房间里,只剩下纪晓龙和茶博士两人。
唯有茶香扑鼻。
纪晓龙身子微微颤抖,他抬起头,看那位悠然品茶的中年人。
“你跟我娘……什么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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