遗憾。她惋惜地说,一位好的药剂师比金子更珍贵。
你也讨厌魁地奇。维尔薇特失笑,看来我们还是有共通之处的。
你应该是个优秀的学生。她像从前一样坐在黑湖边,为什么死了呢?
什么样的作为?她抹下了发簪,凝望着平静的黑湖,我会有什么样的作为?
我同意。她眺望远处的城堡,但有些人乐于沉湎飞行的快乐,他们走出霍格沃茨后恐怕很难再有单纯的快乐了,这样的天真同样珍贵,短暂而珍贵。
聪明的回答。鹰形发簪重新回到了发髻上,我忽然喜欢和你说话了,汤姆。
沃尔夫冈·歌德。她摇头,没有什么是永久的,除非时间定格在这一秒,不再继续,你和我都会成为永久。
[去震惊你的学院吧]
[有时候我觉得我的某一部分还活着]
然后被困在某件头饰里尸骨无存?维尔薇特冷笑,别试图影响我,汤姆,我不知道你希望我用什么方式帮助你,只是千万不要用你自己的经验给我教训,我看到你的结局了,不得不说,非常能激起我的怜悯之心,同时极具讽刺精神与幽默效果。
三四秒后,她重新开口,那是不可能的事,时间不会停止她的脚步,一切物质是守恒的,自然运行的规则如此,即使我们不前进,也无法阻止时间的流逝。
希望如此。维尔薇特微笑以应。
还有犰狳胆汁
成为你想成为的人。
[人生一世不就是为了化短暂的事物为永久的吗?]
没有。埃琳娜迟疑地接过研钵,不无担心,你怎么了,维尔薇特?
与其他人坩埚里冒着酸水的混合物不同,维尔薇特面前,轻柔的绿色雾气蒸腾起来,她舀起一些柔滑的液体,封入水晶制的药瓶。
不可思议,西泽瑞昂小姐,你的进步令人愉快。斯格拉霍恩教授慷慨地给了维尔薇特一个"O",罗齐尔小姐的也不错,和从前一样好。
你应该成为你想成为的人。她神情莫名,无意冒犯,在你活着的时候。
我要做药剂了,总不能拖你的后腿,不是吗?她利落地用剪刀去除了甲虫的头部,去做吧,埃琳娜,别管我了。
我很欣赏同学间的指点与切磋,在罗齐尔小姐的帮助下,你的进步很大。斯格拉霍恩教授颇有深意地点头,希望你能一直超过预期,西泽瑞昂小姐。
错觉,类似于幻肢痛,区别是手和脚可以长出来。维尔薇特无意就生存和死亡的哲学问题深入了,重新感受到了霍格沃茨,心情好些了吗,汤姆?
[我怀念呼吸的感觉了,过去的日子里,我和我的同伴行走在这座雄踞在苏格兰高地的城堡中高谈阔论,所有人都要为我们让开道路,偶尔有骑着扫帚的蠢货在空中呼啸而过,那时我会想办法让他们撞在城堡的墙上]
好啊。她将深色研钵递给了埃琳娜,你的材料好了,埃琳娜。
[意外]
[巫师的时间是短暂而珍贵的,魁地奇只能浪费掉这种宝贵的资源]
[时间只是能量的变化,在自然规则内不可逆的变化,而那些强大的人会跳出规则,用他的方式征服时间]
我说你的材料好了。维尔薇特展露了某种看似随性的威严,从贝拉特里克斯身上学到的,贝拉夫人的确教了她不少东西,有哪里听不明白吗,埃琳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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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我的功劳。维尔薇特望了望埃琳娜,有人指导了我,教授。
口气,假如维尔薇特真的罢工,她也不好强迫。快做吧,我等着呢。
[令人惊讶,我就知道我要和你谈话,你不太像普通的女巫,假如你是个男人,说不定会有一番作为]
[你认为我该成为药剂师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