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提高产量也不是一时半会的事,柳绵夏吩咐柳财带着庄子里的人好好伺候着麦子,等到秋收后再说。
柳绵夏问:“麦子一亩能收多少斤?”
几个年轻人一听有赏,还赏得这么多,立即个个面色通红,摩拳擦掌,恨不得现在就把柳绵夏所说的“纸”给弄出来。
柳江码头上每日都会有来自各地的商船在此售卖货物,每靠岸一艘船,自然要雇佣力夫卸载货物。
没在田庄多留,几人回去城里。
厉睿道:“他们是仆你是主,吩咐他们干活天经地义,你想让他们卖力,赏赐不是不可以,但五两银子太多了,再者说,那纸又有何用?夏儿所说的我以前从没听说过。”
与此同时,厉骁正在码头上干活干得大汗淋漓。
他并没有打击柳绵夏的热情,心想着就当是让柳绵夏开心好了,万一花了银子弄出的“纸”,根本卖不了钱,那也没什么,难道他不能赚到银子养绵夏么?
一群大老爷们围在一起喝着茶水说着闲话,有汉子语带羡慕地调笑道:“老子要是有厉小哥这体魄,我家那媳妇怕是天天都离不了我!”
亩产两百斤,这在这天楚国绝对算是大丰收了,年景不好时只能收一百多斤,柳财这么红光满面自然有道理。
他那一米九的身量往那儿一站,立时鹤立鸡群,刚开始的时候商船主招揽力夫时,都没敢叫厉骁,只以为他是哪家老爷的护院。
厉骁也和其他人一样,上衣解下来系在腰间,露出一身精壮的肌肉,惹来不少羡慕的目光,更有一些途径码头的双儿盯着厉睿的身体双眼发亮。
他大清早的就来了,还算没有笨到家,没穿平日穿的好袍子,而是去方伯那里借了身粗麻短衣。
“那可不,厉小个哥娶媳妇了吗?你家媳妇是不是最喜欢你?”
即便如此,厉骁都和其他那些衣服满身污渍,老远就能闻到一股子汗味鱼腥味儿的力夫显得格格不入。
那小头目早在码头混熟了脸,几句话一说,船主们一见厉骁的体格,都争抢着要雇他。
还是后来一个力夫队的小头目见他站在那儿一声不吭,又不挪窝,便上前问了几句,这才知道厉骁也是来找活儿干的。
柳财信心满满地回道:“像今年这样的光景,能收上两百斤哩!”
中途偶尔没有商船靠岸,力夫们便可以歇息一下。
一群男人哄笑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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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还用问,哪个双儿要是不喜欢厉小哥这
……
这么半天下来,厉骁来来回回的不知跑了多少趟,初夏的天儿开始升温了,热得不少汉子都脱了上衣,光着膀子。
厉睿见柳绵夏一副元气满满的模样,宠溺一笑,“你啊。”
而杨柳城正是位于楚江的一条支流边,这条河经过城外,名叫柳江。
“要是试出了成品,每个人赏银子五两!”
厉骁力气大,旁人一趟扛一个箱子,他一趟能抗三个,相当于是一个人干了三个人的活儿,便能省下两个力夫的工钱,可把那些船主乐坏了。
接着柳绵夏便让柳财找了几个长得壮实机灵的小伙子,把自己所知道的造纸的法子跟他们说了一番,让他们自己照着去试验。
劳动力的就有二十多个,都是世代为柳家种田的庄户,田里能种两季粮食,一季麦子,一季豆子。
阿辞也表示柳绵夏不该承诺赏那么多银子。
但是柳绵夏生活的年代,他也听说过小麦的产量,明明是八百到一千斤左右,这差别也太大了吧!
天楚国最大的河流叫楚江,几百年前人们就会利用河流运送货物,到如今天楚国河运繁荣,沿岸几条支流也同样有大量的往来商船。
现在正是初夏时节,田里的麦子结了麦穗,大片大片的绿色,看着格外喜人,庄上的庄头柳财跟在柳绵夏身后,恭敬道:“若老天爷赏脸,今年必是一个丰年。”
柳绵夏笑眯眯道:“你们别着急,我也不知道能不能做出来,要是真的能做出来,那可是赚钱的大买卖呢!”
厉骁现在就夹杂在这些力夫中间,和其他壮汉一起帮商船主人搬运箱子。
厉睿和阿辞都对柳绵夏给那几人那么多的赏钱有些不赞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