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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珺卿更是每天都会给柳绵夏把脉。
柳绵夏又看向阿辞,阿辞倒老实,笑道:“我一直都在吃避子丸。”
厉睿将柳绵夏圈在怀里,一手抚在他小腹上,轻吻了一下他的耳尖,低声说:“我想这个孩子,应该是佑恒哥的。”
“也不知道这胎是谁的。”柳绵夏扫了自家男人们一圈,挨个儿看过去。
柳绵夏与萧佑恒蜜里调油似的过了半个月的二人世界,才从这温泉别院回厉府。
这些男人们都不老实,一个两个的背着他吃了避子丸,要不怎么笑笑都这么大了,他的肚子一直没有动静?
希望战事快点结束,不用再背井离乡,希望今年风调雨顺,地里的庄稼能有好收成。
了,把时间留给我们。按咱们家的规定,新婚后的七天都该是我和你独处。不过这次做得太过,你身子还要调理,便又给我多加了七天。”
天气渐渐回暖,春日里百花盛放,即便是边关战事吃紧,战况胶着,虽然时常有捷报传来,但晋阳城里的气氛依然沉重。
萧佑恒握住柳绵夏的手,正色道:“宸之已经走了。夏儿,别急,你听我说,宸之的事情我听阿睿说了,宸之这样的情况,他表面不显,心中必然有郁气,如今他既自己想要远行,就当是去散散心吧。”
他的声音本就醇厚,念的内容是一篇游记,用舒缓的语气娓娓道来,柳绵夏只觉得整个人都身心愉悦,便在萧佑恒的声音里缓缓进入了梦乡。
要不是这些年他身体的承受力越来越好 ,说不定现在还醒不过来呢。
隔日醒来,柳绵夏终于有力气下床了。
柳绵夏把被子拉起来,整个人又缩进被子里去了。
亲完自家小王妃,萧佑恒按捺着一颗火热的心,翻开书页,开始念起书来。
他与萧佑恒的“蜜月”期里,本该以萧佑恒为重,心中总是惦记着其他事情自然不太合适。
柳绵夏勾起唇角嗔了萧佑恒一眼,伸手轻轻摸了一下萧佑恒的头,柔声说:“知道啦!”
柳绵夏闻言,叹了口气。
于是柳绵夏最后看向萧佑恒,“所以,咱们家二宝,只可能是三郎的?”
只盼着宸之在路上平安,别遇到什么流寇盗匪就好。
另外三个男人都没有接话,但柳绵夏和萧佑恒已经明白了。
萧佑恒欣喜若狂,半跪在柳绵夏身前,激动得握住他的手放在唇边亲吻,仰头凝视他,眼底闪烁着微光,声音低哑:“夏儿,夏儿……我们有孩子了……我、我很高兴……”
萧佑恒这一番话,成功让柳绵夏又红了脸。
“真的?”柳绵夏不信,微微挑了挑了眉,看向杨珺卿。
但是这会儿,柳绵夏心里最关心的人,就是顾宸之。
家里几个男人得知这个消息的时候,自然都是欣喜得不得了,个个都小心翼翼的,生怕力气重了会把柳绵夏给弄伤。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春日气候宜人,柳绵夏渐渐变得容易犯困起来。
再怎么担心,也只能是由着他去。
顾宸之那天的表现太奇怪了,又说自己要出海,大海之中风云不测,柳绵夏怎么可能放心?
柳绵夏:“……”
早上时常睡不醒,午睡的时间也变长了。
柳绵夏心说那怎么可能?
这一次,杨珺卿早早便诊出了柳绵夏的脉象,再没出现意外。
和萧佑恒的关系改变,虽然两人已经有了更加密切的接触,这会儿真醒过神来,柳绵夏还是有点儿不好意思的。
屋里还是满目的大红色,看着就叫人觉得喜庆。
不过百姓们脸上,还是透出了对于新的一年的期盼。
听听这都是什么话呀,那几个男人还知道昨天做得太狠呢。
“有句话说读万卷书不如行万里路,他出去见见世面,开开眼界,心情自然也会随之开阔的。”
不过他沉默了一会儿,就抬头直接问道:“宸之还在家里吗?”
萧佑恒看出柳绵夏的心思,微微笑道:“夏儿,不要不自在,我们就像之前那样相处就好。”
“这些年他在家一直独当一面,也并非是不懂事的小孩子,他自己带了护卫,阿睿和我都派了暗卫跟着他,安全无须担心。”
他这变化才刚刚出现几天,厉睿便敏锐地发觉了,杨珺卿自然也看在眼里。
柳绵夏原本就把眼睛闭上了,听到这话,唇角微微勾了起来。
鉴于怀第一胎时的各种状况,厉睿平时就很注意柳绵夏的身体情况。
太累,他没力气,还要睡觉。
萧佑恒见状,俯身替柳绵夏掖好被子,从一旁书桌上拿了一本书来,“你闭上眼睛,我读书给你听。”
事已至此,顾宸之恐怕早已经远在百里开外了,他难道还能去把宸之追回来?
杨珺卿垂眸不语,似乎是默认了厉睿的话。
行吧,他早有预料,得知这个消息,他是一点儿也不意外的。
萧佑恒便忍不住低头吻了吻他的唇,并未深入,只以唇瓣轻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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