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指挥使威武!”
但即便只有两门火炮,也足够强横的轰开兰河城的大门。
裴湛胜的其实也不轻松,他的力量不如厉骁强,不可能正面去比拼力量,只能是取巧。
天楚大军一刻也不曾停歇,趁夜攻城!
厉骁挠了挠头,咧嘴笑了笑,左右看了看,身边的小兵们便一个劲儿地推他出去。
但若到了战场上,杀敌的时候,厉骁并非比不上裴湛。
若非如此,裴湛早已不知在战场上死了多少回了。
天楚将士们带着杀伤力巨大的火炮,火炮是刚刚才在皇帝的命令下由朝廷的大匠制造出来的,由于工艺复杂,耗时耗力,赶紧赶忙的到如今也只出了三门炮,其中两门便被送到了边关。
这些裴湛心中是一清二楚的,厉骁却是心思单纯,没想那么多,输了便是直接就认,并且对裴湛佩服不已。
校场上的热闹刚刚散去不久,大家伙儿还在回味着这场令人热血沸腾的比试呢,当天晚上就接到了军令,张容池张将军率领三万兵马与尉迟将军的兵马汇合,一共八万兵马,号称十万大军整装出发,直击北蛮王庭兰河城!
校场上比试一般不使用兵器,大多是赤手空拳的打斗。
巨大的燃烧弹抛出,照亮了整个城池的上空。
的狠劲,他不怕跟裴湛打,就是有点儿怕被打得疼。
厉骁倒也干脆,就那么出去了。
这才是高手过招!
“厉千户真汉子!”
裴湛松开厉骁,虽满心的不愿意,还是沉声赞了一句:“你不错。”
震耳欲聋的炮火声中,守城的北蛮勇士几乎要吓破胆,他们四散奔逃,高呼着“神罚”。
就这么简单的几个字,便让厉骁笑开了花。
“哎哎哎,输了的拿钱来!输了的拿钱来!”
“那怂包一招也过不了!”
北蛮人是马背上的民族,向来擅长进攻,而不擅长守城,那些守城的法子都是朝天楚学来的,学的也不甚透彻。
他心中一直对厉骁带着嫉妒以及怒意,打斗时便分毫没有留手,而厉骁却是只当同僚之间的比试,自然在气势上就不如裴湛,输了也是正常。
后面那一群兵们果然开始起哄来,比看刚才那一场比试还要兴奋,一个个热血沸腾的,都毫不忌讳地给厉骁鼓劲儿,就盼着厉骁能打败裴湛这个“血罗刹”。
俩人越打越兴奋,都有种棋逢敌手的酣畅淋漓之感。
“看得太过瘾了!”
刚才石头和大张的比试和他俩一比,简直就像是两个小孩儿打架。
……
“哼!银子拿去!咱们千户那是大意了!真去杀蛮子,咱们千户比裴指挥使杀得还多呢!”
在厉骁心里,能打赢他的都是强者。
到得最后,厉骁大意失误,被裴湛锁住咽喉。
——实力不如那两位,怕丢人。
“还说我呢!你还没上场都吓得尿裤子了!”
厉骁的武学由家中长辈传承而来,以力量为主,原本是中规中矩的路数,每招每式都是直来直往,大开大合,完全是擅长正面迎敌的战将之风,而且厉骁的性格便是如此,这样的风格正适合他。
裴湛的招式,看似毫无章法,却完全是生死之间悟出来的,不浪费一丝力气,不做任何多余的动作,直奔对手的性命而去,下手狠辣,毫不留情。
为了出其不意,大军带上粮草,夜晚赶路,白天休息,从延唐城到兰河城,原本要花上六七天的时间,只用了三天就到了。
在战场上跟敌人打受伤了是一回事,跟自己人打得伤了是另一回事。
厉骁和裴湛俩人一对上,就是疾风骤雨般的过招,几乎是拳拳到肉,招式快得令人眼花缭乱,围观的士兵们霎时间竟是被震得瞪大眼睛,一个个大气都不敢出。
厉骁咧嘴笑道:“我输了。指挥使太厉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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厉骁和裴湛这一场比试之后,便没人再敢上去比了。
裴湛的额头上也冒着细密的汗珠,那双眸子愈发明亮。
厉骁甚至把上衣都扒下去,喘着粗气赤膊上阵。
场下围观的士兵们立时就起哄起来,“厉千户厉害啊!”
“厉千户虽然输了,但也不赖!换你你能在裴指挥使手下走几招?”
“我就说厉千户打不过裴指挥使吧!”
后来经过柳绵夏的指点,厉骁又学了些制敌要害的手段,便在原来的基础上更添了几分凌厉。
若换成是兵器,这一招锁喉,便是被刀剑架在了脖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