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绵夏抱住沈子钰,情不自禁地要哄他:“不疼了,不疼了,很好看,一点都不丑,你是最好看的。”
沈子钰拔掉柳绵夏手中的笔,抬起他的下巴吻上去。
这样的身体绝不能算是好看的,反而相当丑陋、可怕。
“嗯……”柳绵夏本就敏感,又是被大美人这么热吻,身子几乎马上就化成一滩水,情潮滚滚,腿间汁水淋漓。
那头丑陋的巨蟒将要享受属于自己的盛宴。
“没有,我没有嫌弃你,”赶紧跟着坐起来,顺便拉拉自己的衣服,“你这么好我怎么会嫌弃你?我是想说我真的对那一步没有那么强的执念。”
“啊……啊啊……太多了……啊……”柳绵夏无意识地仰起头,身体拱出一个精心动魄的弧度,将自己送到沈子钰口中。
拒绝得太明显,沈子钰体内沸腾的血液瞬间凉下来。
沈子钰转身在纸上写:『我丑』
从此三人幸福地生活在一起。
……
跪倒在颜笙墓前泣不成声,颜笙听见秦池的呼唤,竟真的复活了。
柳绵夏神情认真,“你不丑。在我心里你是最美的。”
“原来姹紫嫣红开遍,似这般都付与断井颓垣,良辰美景奈何天,赏心乐事谁家院。
沈子钰立刻就含住另一边没有被照顾到的乳儿,将里面蓄积的奶水全部一滴不剩地吸光吞咽下去。
柳绵夏忽然意识到沈子钰想说的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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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拉开沈子钰的衣领,脖子以下衣服遮住的部位,大大小小的伤疤清晰可见。与他那张举世无双的脸形成极端的对比。
他扑到沈子钰身上,抱着他的腰,“我说你不丑你就是不丑!”
柳绵夏大口大口喘息着,又被沈子钰堵住唇亲吻。
好丢人……竟然被、被吸奶就、就高潮了……
“最撩人春色是今天,少甚么低就高来粉画垣,原来春心无处不下悬。
原来秦池在战场立了大功,因恩人提携而改名,所以郁慕在京城才没有找到他。
是睡荼蘼抓住裙钗线,恰便是花似人心向好处牵。”
颜笙复活后,与秦池互诉衷肠,相拥而泣,颜笙父亲见状,便兑现自己当初的承诺,答应为俩人举办婚礼,婚礼上,郁慕眼中带泪笑着祝福自己的梦中仙子,婚礼结束后他黯然退场,转身时却忽地被匆匆赶来的颜笙抓住衣角。
看他在自己身下哭,为他发出美妙的声音。
然而美丽的猎物却挣扎着清醒过来。
沈子钰的劲瘦的腰肢嵌入柳绵夏双腿间,极富技巧地用一条腿便分开柳绵夏的腿,在柳绵夏毫无意识,尚处在高潮余韵中极度放松的时刻,狰狞灼热的巨物隔着薄薄的布料蓄势待发。
他将自己的脸贴上沈子钰的胸膛,可以听见沈子钰强有力的心跳声。
沈子钰不信任地审视着柳绵夏。
柳绵夏伸手小心翼翼地摸上那些疤痕,心疼几乎要把他淹没。
“这边,这边也要……哈啊……”
沈子钰想把前几天说什么“吃药太多伤了身体”的自己一剑捅死。
“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生者可以死,死可以生。生而不可与死,死而不可复生者,皆非情之至也。”
当柳绵夏开始写唱词的时候,沈子钰的目光渐渐深邃下去。
沈子钰慢慢坐起来,目光黯淡下去,仿佛是在问柳绵夏是不是嫌弃他丑。
朝飞暮卷,云霞翠轩,雨丝风片,烟波画船,锦屏人忒看的这韶光贱。”
沈子钰不给柳绵夏喘息的机会,直接强硬侵入他的口腔,肆无忌惮地掠夺他的气息,将他的舌根都吸到发麻。
只是吃奶而已……怎么可以这么舒服……啊……
胸前的衣襟不知什么时候被沈子钰撕开了,男人埋头含住一颗粉嫩的红豆,专门训练过的舌尖的技巧不是柳绵夏能受得住的,牙齿的啃噬,销魂的力道,柳绵夏感觉自己的灵魂都要被他吸出来。
“不行了……哈啊……”
看他是不是将厌恶隐藏在眼底。
“唔?嗯……”
就算被他欺负到生气,瞪他的眼神也一定是极美的。
柳绵夏软软的推了一下沈子钰,眼睛里的情欲还没退去,就已经带上怜惜,他轻轻摸上沈子钰的脸,柔声说道:“别急,不要勉强自己。你刚才好厉害,我好喜欢,我们之间不是一定要做到那一步,这样……就这样也挺好的。”
他想要他。
柳绵夏舒爽得眼角溢出泪珠,下意识抱住沈子钰的头,在对方一次重重吸吮时,下身的雌穴和玉茎同时喷发出来。
柳绵夏当然是不怕被他看的,坦然迎着沈子钰的目光与他对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