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绵夏赶紧摇摇头。

环采阁这样的地方有什么干净可言，兄弟乱伦的事情，沈子钰早已经见惯了。

他安静睡着之后，沈子钰侧躺着一手撑着头，垂眸凝视着柳绵夏的面容。

裴湛带着柳绵夏出了巷道，速度渐渐慢了下来，如同是出来游玩散步一般，胯下的马儿踢踏着悠闲的小脚步。

柳绵夏想到自家湛哥哥的醋劲，腿都软了。

裴湛一条有力的手臂圈住柳绵夏的细腰，低头轻咬他的耳垂，温热的气息喷洒在柳绵夏的耳廓上，柳绵夏战栗地耸起肩膀。

从未有任何一刻如此恨自己不能说话。

柳绵夏当然喜欢他的脸，却也能坦然接受他残破不堪的身体。

不敢不敢，湛哥哥好可怕呜呜。

他昨夜有夜巡任务，现在刚下值。

裴湛一把将柳绵夏带上马，黑色披风包裹住柳绵夏的身体，裴湛一扯缰绳，马儿听话地向前走。

滚了十几年，什么事儿没见过，光听柳绵夏说顾宸之的那些表现，他就能很明显地感觉到，顾宸之是喜欢柳绵夏的，与情爱有关的那种喜欢。

柳绵夏今晚在这里留宿了。

看到他的长相时，不急色地黏上来，看到他身体上的伤痕时，也未假意不在意实际上却嫌恶。

沈子钰爱怜地吻吻柳绵夏柔软的发丝，继而堵住他的唇。

各种意义上的腿软。

裴湛居高临下地瞟了一眼柳绵夏背后的沈子钰，目光挪回柳绵夏身上，冷着脸道：“三次了，这是你第三次夜不归宿，被狐狸精迷住忘了自己家在哪？”

……

——你会喜欢我多久？

我从来不贪心，只要你爱我少一点，爱得久一点。

裴湛声音低沉，“以后还敢住在外面不回来吗？”

柳绵夏吓得一个激灵，那点儿困意瞬间没了。

……

柳绵夏忙上前去拉住自家湛哥的手，心虚地撒娇，“不是不是，湛哥你别生气嘛，我这就跟你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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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只是一个无聊时打发时间的游戏。

柳绵夏讨好道：“湛哥哥怎么来啦？”

湛哥来了！

沈子钰不以为意地写：『亲弟弟又如何？』

却为你改变主意。

大门口，裴湛骑在马上，一袭黑衣，披风上仿佛还带着夜间的露水。

——你会分出多少爱来给我？

柳绵夏没空欣赏美人睡醒的慵懒画面，他腿软！

裴湛似乎是不满意，舌尖沿着柳绵夏的耳廓舔舐，另一只

隔天一早，柳绵夏才刚刚迷迷糊糊醒来，就听有小厮来报，说裴大人来接他回家。

良久之后，才转身回府。

柳绵夏：“他是我亲弟弟，所以不可能喜欢我！你不要瞎说了！宸之那个病本来就已经够可怜的了！我不准你这么想他！他不是那种人！”

临走之前，裴湛回头又看一眼沈子钰，淡淡地嗤笑一声，一夹马腹，马儿扬长而去。

沈子钰早就看透这世间的双儿有多凉薄，在遇到柳绵夏时，却依然忍不住想要试一试。

柳绵夏浑身都被裴湛身上好闻的男性气息包裹，身体几乎是条件反射般地开始想念裴湛。

沈子钰俊美的面容上无悲无喜，立在原地遥望着他们的背影。

夏夏，别生气。

他跟他以往所有见过的双儿都不同。

沈子钰送柳绵夏出门。

吓到腿软，也被他做到腿软。

每当这个时候，沈子钰都恨自己为什么不能说话。

沈子钰修长有力的手指轻抚上柳绵夏的唇。

于是便扔了笔，将柳绵夏拥进怀里抱住安抚他。

沈子钰动作优雅地起床，狭长凤眼一直落在柳绵夏身上。

沈子钰也深知这样的事情让柳绵夏接受是在为难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