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碧烟继续盯着那诗,玉同眠,当真是好诗。
右手被谢向晚握住,身体也被谢向晚圈在怀里,赵碧烟低着头准确无误地念出了那句诗:“春风何须,唔,怨......怨杨柳,栖枝,不笑,啊!花,花易折......”
“啧,夫人你摸摸,都快把我肉棒给淹了。”说着便捉了赵碧烟的手,摸向两人交接处。
谢向晚松手时,赵碧烟脖颈红了一圈,连着金色锁链一起,淫靡又脆弱。赵碧烟急促喘息着,谢向晚解了下裤猛地捅进湿软的穴口中。
细小的金钗被拔去,小碧烟扬了扬头,滴下几滴清泪,却发泄不出。谢向晚瞧着这可怜的模样,颇为爱惜地揉了揉,又将缅铃顶在花心上狠狠碾磨,震得软肉愈发柔媚。
谢向晚见他迟迟不泄,有些担心是不是把人憋坏了,便将那小器物快速撸动了一把,卸了卵蛋的束缚揉搓几下,终于内壁一阵绞紧,一道白浊直直射在了那残诗上。
手指抓上炙热的阳具,果然一手的滑腻,谢向晚笑道:“好了,夫人继续念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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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向晚神色一僵,面无表情地退了出来。
“王爷......”话音被突然握紧的手扼制在咽喉,谢向晚温柔地说:“嘘,夫人,今天我不想再听你拒绝我。”
缺氧的痛苦却令全身的快感都激烈了起来,连同玲口的刺痛都泛起一股痒意,赵碧烟想,不如就这样淫乱肮脏地死去。
赵碧烟绷直了身体,大腿跪立不住地打着颤,后穴都要被震麻了,可是快感却一波一波地上涌,赵碧烟有些眩晕,眼前闪过片片白光,渴水般大口喘息。
谢向晚拍着他的背,将诗集拉到他面前,继续道:“念。”
赵碧烟低声应是,谢向晚又道:“夫人这诗做的不错,但讽刺意难免太强了些,我看本王替你对“鸟雀于飞唱晴晚,梦归只享玉同眠”可好?”
谢向晚满意地在白皙的脖颈上留下一朵朵梅痕:“真乖,夫人便射一回罢。”
赵碧烟倒在榻上,无神地看向弄脏了的诗集,身后的缅铃还在震着,堵不住的白色液体流了出来。
谢向晚默然地看了他一会,起身朝外走去。
赵碧烟爬下美人榻,跪在谢向晚腿边,平静地说:“是,奴知错,请王爷责罚。”
震动的缅铃被推倒最深处,抵着花心疯狂震动,赵碧烟被顶得一软,还未平复的气息复又紊乱,不可控地开始咳嗽。
赵碧烟咳出了泪,诗句模糊成一片,却又无比清晰地印在脑海里,如魔咒一般:“春风,啊!”又是一个深挺,肉刃带动着缅铃在体内疯狂搅动,肠壁被震得发麻,却仍不舍似的紧紧吸吮着阳物。
热硬的龟*头抵在媚肉上摩挲,谢向晚稍稍退出一点,拉住流苏转了一圈,惹得小穴内一阵抽动,谢向晚拍拍赵碧烟臀肉,问:“夫人,你说下面可是流水没?”
谢向晚舔弄着耳垂,尾音上扬:“怎么了夫人,不过是一首诗而已,夫人念出来我便帮夫人对下一句可好?”
赵碧烟又轻轻笑起来,却难免带着些悲凉的神情,声音有些黯哑:“王爷说的是。”
“夫人,你下面小嘴可是在吸我呢,什么时候你上面这张嘴也能放乖些?”
赵碧烟阖上眼,喘息渐渐平复,低低叫道:“王爷。”
赵碧烟手掌紧握,说:“流了。”
谢向晚理了理衣袍,淡淡地说:“王妃今日可是拒绝了我两次。”
赵碧烟不语,谢向晚拍着他的脸:“你这张嘴还是该学乖些,不过明日林府设宴,暂且留着你的脸。”
泄过后的赵碧烟软成一滩水,情欲还未散去,眼角被染了晚霞,绯色冲淡了平日的清冷,谢向晚心下一动,缓缓吻上那抹艳色,滚烫的精液全部浇灌在内壁上。
谢向晚冷笑道:“你除了这一句还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