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将赵碧烟拖到一具刑床上。
“哦?他和你什么关系?”
谢向晚狠狠一板拍在臀峰上,软滑的臀肉被打得下陷,又慢慢弹起,“既
谢向晚却恨极了他此刻的模样,仿佛所有的束缚都无法真正锁住他,所有的疼痛都与他无关,清冷却又低顺,卑微又遥远。
又是一掌,谢向晚松了手,赵碧烟被掀翻在地,身体竟有些颤抖。
虽是疑问,却是肯定的语气。
灼烧感让他耳朵也不自觉地烧起来,他轻轻吐口气说:“谢王爷责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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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碧烟也跟着笑:“奴如何能和他上床?”
“好友。”
“呵,”谢向晚掐住赵碧烟下巴,低低冷笑,“好友?能上床的那种好友?”
谢向晚上前一步半跪着扯起赵碧烟头发,眼眸中似有乌云,黑沉沉地酝酿着风暴,声音却颇为平静:“王妃的规矩都是白学了吗?”
脖颈上的锁链被高高吊起,迫使整个头部昂起,双手被捆在背后,大腿被分开,两脚着地地趴着。
“耳光......”
竹片一下下击打着,脖颈被锁链拉扯得难受,脖子被磨破了皮,赵碧烟却还是一次次摆正了脸颊送到谢向晚的竹片下。
赵碧烟回道:“认识。”
一条条地红痕排列在两靥,果真被谢向晚打出了手掌的痕迹,赵碧烟脸红成一片,滚烫的
谢向晚是上过战场的人,刀光剑影中所堆积出来的戾气于无形中压制下来,赵碧烟狠狠掐了把大腿,依旧垂着眼摆正了身子说:“奴知错。”
谢向晚放下竹片,拿出一块木板,足有巴掌宽,抵在赵碧烟臀峰上问:“林椹和你什么关系。”
赵碧烟半低着眼,同样平静地说:“奴知错。”
谢向晚淡淡地看着:“王妃。”
谢向晚不再多话,对着红肿的对方抽下第一记,竹片击打的声音十分清脆,脸上却一片火烧般的疼,肿起的嫩肉又被印上了更深的红。
赵碧烟依旧说:“曾经的好友。”
谢向晚说:“过来。”
赵碧烟深深喘息,再次跪直了身体,闭上眼将脸送到谢向晚手边:“奴知错。”
“对,”谢向晚笑着,竹片轻轻拍拍赵碧烟已然高肿的脸颊,“但本王今日手比较累,这样吧,本王用这个竹片打出手掌的印记如何?”
赵碧烟睫毛轻颤,驯服地说:“奴任王爷责罚。”
谢向晚反手打在他脸上,巴掌大的小脸上满是指印,谢向晚继续道:“王妃今日是想重新再学学规矩吗?也好,本王也认为王妃该好好学学了。”
谢向晚在床沿坐下,问:“王妃可是认识林椹。”
赵碧烟神色淡淡:“是,奴知错。”
“好,王妃,”木板摩挲两下,“赵小公子的好友果真不同。第二件事,王妃,你不该和我解释一下,你和林椹抱在一起的事?”
谢向晚沉着脸走进来,赵碧烟俯身行跪礼:“王爷。”
谢向晚还是收着些力,他并不想对赵碧烟留下不可逆的伤痕。
凌厉的一掌毫无防备地扇在赵碧烟脸上,身体被打得一偏,头发扯得生疼。
跪好,等待夫君的训诫。
房内有一张床榻,赵碧烟有时会被锁在这里。
谢向晚拿着一指宽的轻竹片,挑着赵碧烟下巴,冷冷说:“我们一件件来。首先第一件事,拒绝我,向我说谎,王妃可还记得怎么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