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赵碧烟回答,谢向晚直接一掌掴在了挺翘的屁股上,打得软肉颤颤。
向晚冷眼看着床榻上的人,墨色的瞳孔极沉,仿佛压抑着极为可怕的风暴,下一秒就能摧毁一切。
这梅花还未完全开放,又像是遭受了蹂躏,花骨朵都掉得差不多了,干巴巴的只剩枝干。赵碧烟也发现了这一点,懊恼地“啊”了一声就要收回,被谢向晚握住了手腕。
谢向晚却不在意,叫来伺候的丫鬟询问情况。丫鬟只道是王妃执意要去赏梅,没成想跌进了池中。
“过来。”
右靥通红,微微有些耳鸣,左靥却还光洁如初。
赵碧烟怯怯的低头,发抖的嗓音尤为可怜:“对不起,奴......弄脏了您的地毯......”
赵碧烟懵懂地点头,看着谢向晚拿了画推门而去。
“在,在桌上。”
“对不起,奴......”
仅三掌,右侧脸颊已经高肿,火辣的疼痛与左侧形成对比,赵碧烟不敢捂脸,他看得出谢向晚是真的很生气。长长的睫毛扑闪着,映着灯火的杏眸悄悄抬起,又快速垂下,声音有些委屈:“奴给王爷画了一幅梅画......奴,奴觉得画的不太好,于是想去看看真正的梅......”
清清冷冷的一枝,在寒风里挺直了腰。
“回王爷,奴没有大碍,出身汗便好了。”
再回来时,谢向晚已经沐浴完毕,脱了全部的衣服钻进赵碧烟被窝里。温度略高的肌肤附了上来,赵碧烟被抱进了谢向晚怀里,耳垂被舔舐着,低沉的嗓音在耳边低语:“夫人,是不是我太宠你了?又不乖了?”
那恐怕是他最后一本诗集吧,谢向晚想。
那本赵碧烟所着的春柳集至今还在他书房内。
谢向晚往下噬咬着香肩,声音含糊:“罚你什么?”
“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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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音被继续的耳光打断,谢向晚冰冷的眼神有如实质,狠厉道:“我没让你道歉。”
“夫人是不是要出汗才行?”
话未说完,谢向晚转身狠狠瞪他一眼,看见他肩膀与手臂都赤裸在外面,赶紧将人塞进被窝,背后塞了软垫,扶着他坐起来后冷声对下人说:“都出去。”
谢向晚突然想到了赵碧烟。
“我的话你也当耳边风了是吗?”
谢向晚脸色更黑,声音也带上了怒意:“王妃说要去你们就让,我的话是耳旁风么?身边也不伺候一个人?你们都是干什么吃的?”
那丫鬟顿时被吓得软瘫在地,一个劲的求饶。
清脆的声响自脸颊炸起,赵碧烟被打得偏过头去,鲜红的指印立马浮在了脸上。
没想如今还能有幸再见才子的画作。画上只有一株梅,再无其他。那梅还未完全开放,点点花苞缀在枝上,而下一刻画锋突然一转,在一颗枝头上蓦然开出一朵墨梅,尽态极妍,傲然于雪。
赵碧烟重新将脸摆正,紧接着又是一掌。
“唔,”臀肉被大手揉捏,细碎的呻吟自口中溢出,“是奴不乖,请王爷责罚。”
赵碧烟无声的叹息,挣扎着起身拉住谢向晚衣角,求情道:“不怪他们,是奴不让的,您要罚......”
赵碧烟裹了三层被子,被灌了姜汤,看见谢向晚回来想要下榻跪拜,被谢向晚一手重新摁倒,语气不善:“折腾什么?有你跪的时候。”
意识到自己站了许久,谢向晚收回思绪,略为复杂地看向赵碧烟,看着那人被自己扇红的右靥,大步上前让人重新躺下,说:“等我回来。”
片刻后,众人都退了去,谢向晚重新问:“大夫怎么说?”
说罢,从被褥中颤颤巍巍地拿出一枝梅花,小心翼翼地递给了谢向晚。
谢向晚拿过那枝梅,小心的放进袖中,又问:“画呢?”
“唔,是......”
赵碧烟立马明白了谢向晚的意图,小穴讨好地缩了缩,自主吃进一个指尖,放软了嗓音说:“好,唔,都听嗯夫君的......”
“......”赵碧烟低眉,“您说,让我在这里等您回来......”
谢向晚起身走去,在他还未与赵碧烟成亲之前甚至还在边关时,便听闻过赵碧烟的名气,当年科举皇帝亲点的状元,只是不知为何托病隐退,而后再无一本诗集一幅画作。
王妃落水,众人顾不得太多,直接将赵碧烟背进了屋内,此刻又战战兢兢地跪了一地,原本干净软和的毛毯已经不成样子。
“王爷?”
“那好,”谢向晚揉弄臀部的手指往内探去,慢慢扒开股缝,触及到湿软的某处,“夫君这就帮你出汗好不好?”
“我之前怎么和你说的?”
这声“夫君”喊得又甜又媚,谢向晚被激得下身更加肿胀,晚间喝的酒都往脑袋上涌,身下一团火烧遍了全身,血液都沸腾起来,低骂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