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动了?”谢向晚抱着人进了内屋,令他坐在腿上,右手探入衣内抚弄。
谢向晚收了手,“好了,不作耍你了,起身罢。”
“小夫人很好,您不用担心。”
谢向晚暗骂一声,陡然将人按在床,精壮的身体压下,挑开衣襟,炙热的吻铺天盖地地落下。
“有劳夫人费心。”
欲的赵碧烟乖顺妩媚,却又带着骨子里的清冷,那本性藏在上挑的眼角中,掩在低顺的眉眼上。本人尚且不觉,谢向晚却瞧得清清楚楚,每到这时他都有种抑不住的暴虐欲望。每一个细胞都叫嚣着破坏与占有。
白玉似的身子上绽开新的红梅,谢向晚叼着颈间的软肉,斯磨道:“夫人这么乖,为夫有奖励给你。”
赵碧烟红了脸,飞快地看了眼谢向晚,低下眸子,附在谢向晚耳边说:“嗯,奴想到王爷,就......硬了。”
白浊尽数射在了手掌上,小碧烟也沾了一身的滑腻。谢向晚眯着眼,将手送到赵碧烟嘴边,命令道:“舔。”
刚经情事的身体尤有媚态,如此笑着,看上一眼便要人命。男人挑眉,上前逼视着他,嗤笑道:“夫人放心,有那么一天。不过,芙蓉帐暖,您还是死在床上合适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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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奴憋着的......”
赵碧烟轻声应是,披了外衣服侍谢向晚起身,待他离开天光已经大亮。
“那是如何?”
小碧烟还翘着,赵碧烟恍若不知,撑起身子下床整理衣物。谢向晚笑着拉住他,将剩下的白浊抹在上面,紫涨的顶端淋漓一片,屈起指节敲了敲他的额头:“不准泄,乖乖憋着,晚间我要检查。”
“是啊,”赵碧烟直视着对方,漾出一个笑,“那不如让我死的明白些?”
“你要的都在这,”赵碧烟懒懒地靠坐着,垂眸打量着右手心,“书信我找到了,现在还不宜行动。”
赵碧烟继续盯着掌心,细细密密的刀痕有些已经看不清,凉薄一笑:“是啊,还是死在床上合适。”抬头看着他,“不送。”
“我娘亲她......”
赵碧烟这才舍得看他一眼,状似漫不经心道:“武试多为世家子弟,大哥虽草包了点,凭父亲的门路也未尝不可混个闲职,如此大费周折地筹备,你们到底想要什么?”
谢向晚走后,赵碧烟简单擦拭一番,取了笔墨默下武试名单,吩咐佣人再打盆热水来。
腥臊的气味冲入鼻腔,赵碧烟面不改色地舔舐着掌心,殷红的舌尖湿软柔滑,刚刚熄下的欲望差点再次抬头。
谢向晚哺食才归,外头积雪未融,赵碧烟接过大氅,替他换了鞋,被人一把掐住了腰,“夫人可是有好好憋着?”
赵碧烟不再言语,方才一番试探已然明白了赵家的用意,只是武试到底是在为谁铺路?
一个名字一闪而过,赵碧烟蹙眉,这盘棋,鹿死谁手尤未定。
男人冷哼一声:“还请您守己,不要忘了正事。”
“唔,王爷......”赵碧烟低吟,谢向晚猛然揽紧了他,将两根器物拢在一起,炽热挨着炽热,滚烫的欲火在相贴处炸开,噼啪地烧遍全身,推着快感攀上巅峰。
男人冷笑一声,戾气外露,鹰眸锁住赵碧烟,“我以为夫人会是个聪明人,您该知道,人若是知道得太多,那便只能让他去死了。”
赵碧烟轻轻喘息:“奴不敢。”谢向晚不允许他私自玩弄身体,一切欲望必须由他掌控。
或许他从未真的看懂这个人,也从未真正掌控住他。
妖精。
谢向晚说憋着,那么赵碧烟必须时刻硬着,这滋味并不好受,何况那锁链还将下身死死锁住。
不出所料,这次来的是仆役打扮的男人,将热水放下后接过纸封。
赵碧
“栖柳,”谢向晚低头啃噬着他的锁骨,湿漉漉的红梅朵朵绽放,“你乖一些,我会对你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