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向晚果真松开了他,抬起上身,目光似山压下,语气也沉甸甸的:“栖柳......”
还未摸到,被谢向晚捉了手,扣着手腕摁在脸侧。谢向晚自他胸前抬起头,看进他的眼里,一字一字地说:“都过去了,栖柳。”
赵碧烟也跟着放松,黏糊糊地开始索吻,柔滑的小舌舔开双唇,甫一进入就被狠狠吮住。火热的舌头在他舌根处搅弄,激出更多黏液,赵碧烟曲起一条腿,缠上谢向晚的后腰,在腰侧摩挲,简直要磨出火来。
谢向晚又喊:“栖柳。”
两人就这样一个喊一个答,谢向晚才找回一点真实感,轻颤的指尖触碰着他的面颊。赵碧烟覆上那只手,汗湿的掌心与脸颊紧紧相贴,移到嘴边吻了吻,再往下一同握住了右手上的锁链,笑道:“您看,奴被您锁着呢,哪也去不了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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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虽这么说着,谢向晚却没有松动的迹象,只是象征性地动了动胳膊。赵碧烟浑身动弹不得,望着头顶的帷帐缓声顺着毛:“王爷,奴在这,您先稍稍松开一些,奴好同您说话。”
赵碧烟愣了愣,略一思索,便也知晓了谢向晚今晚是为何故,于是另一条腿也勾了上来,眼眸弯弯,远处的烛火都被这双眼吸了进去,“早就不疼啦,奴梦见您小时候啦,小晚归很可爱呢。”
向晚低低“嗯”了一声,声音嗡嗡的,手臂死死固住身下人。赵碧烟没有挣动,任由他这么抱了一会,方说道:“王爷,奴喘不过气了。”
谢向晚冷不防瞟他一眼,那只拉裯被的手悻悻地止住了,接着听他问:“还疼吗?”
缠吻片刻,谢向晚喘着粗气放开他,扒拉下腰上的腿,捉着脚踝直起上身,手指在关节处揉捏。因为晚间的亲热,赵碧烟向来不着衣,如此下身全部暴露了去,他红了脸,犹豫着想要拉过裯被盖上。
手中的锁链被体温捂得温热,谢向晚指尖发酸,觉得手心越发滑腻,那锁链有如千般重几乎要攥不住。赵碧烟拍拍他的手背,攀上肩膀,起身在微凉的唇上啄了一口,额头抵着额头细细低语:“王爷,谢大将军?您这是怎么啦?莫要委屈,来同哥哥说说。”
听他这么说,赵碧烟眼眶止不住地发热,另一只尚且自由的手挑开身上人的衣襟,熟稔地抚摸着他身上深浅不一的疤痕,哑着嗓子说:“您呢,奴是不是差点等不到您了?”
赵碧烟哭得更凶,似乎这一辈子的泪都流在了今天,手里死死捏住那交缠在一起的头发。抱着他的男人,隐忍而强大,而分明在“梦”里,他也只是个贪玩调皮的孩子。一夜丧父,战事紧急,独守孤城,京城动荡,良弓被藏,他俱一肩抗下。磨了性子,学会了掩藏,不再策马,转身在朝躺浮沉。谢向晚说这是他的
谢向晚不理会他转移话题,径自摸向他的肩头,继续问:“这儿呢?”
谢向晚抬眼看他,眸色深重,赵碧烟被瞧得心慌,垂下眼不做声。许久,谢向晚收回目光,低头舔舐着他的肩胛骨。赵碧烟还未放下的心又提了起来,那湿热的舌仿佛带了刺,穿过皮肤,扎进肉里,刺进骨里,引得他的心跟着刺痛。热舌一路向下,在乳尖逗留,那里被谢向晚换了新的宝石,小小的一颗,可爱的紧也敏感的狠。赵碧烟不自主地挺了挺腰,那点刺痛被抚平,他听见自己轻促地呻吟一声,随后抬高了胸,两条腿都缠了上来,一手想探向谢向晚的那处。
谢向晚将他搂在胸前,轻柔地顺着他的背,咬着耳垂许诺:“我一直都在,栖柳。”赵碧烟哭着摇头,青丝摆动,如织细滑。谢向晚捉起一束,同自己的攥进他的手中,补充道:“无论你在哪。”
谢向晚顺势搂向他的背,舒了口气,回咬了一口,带来湿润的微痛,“没大没小的。”
赵碧烟这时有些不确定谢向晚到底知道了多少,也不敢不答,棱模两可地说着:“都过去了,王爷。”
赵碧烟漾开一个笑:“奴在的。”
“奴在。”
那些伤疤俱是从战场上留下,有些看着凶险,现今也早已好全。谢向晚按住他的手放在心口,心脏便在手心下勃勃跳动,微笑道:“感受到了吗,你在,它便为你而动。”赵碧烟呼吸一滞,再也忍不住,单手抱紧了他,失声痛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