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终赵碧烟喘着粗气推开他,哑着嗓子说:“没醋。”
谢向晚噙着笑低头在赵碧烟鼻尖落下一个吻,使力捏了把臀尖引得他失声呼痛,说:“青梅好不好吃我不知,某人倒是连甜葡萄都吃出一股酸味来了。”
“好了好了,不作耍你了,”谢向晚弯着眉,长臂一伸勾过被遗忘的酥点,打开食盒捻了一块喂到赵碧烟嘴边,“这点心倒是难买,废了些时辰,尝尝?”
近几年赵碧烟逐渐显出些小性子,许是少年时未挥霍完的狡黠气,如今偷偷藏在了温顺的外表下。像只妖媚的小狐狸。谢向晚暗想。
谢向晚败了阵。
明知这人八成是装的,谢王爷还是瞪他一眼将人拉起圈在怀里,微肿的屁股悬空坐着,抬手敲在他额头上,佯怒道:“宠坏你了。”
谢向晚终究笑出了声,垂眼见他耳尖浮出一抹桃色,凑近了衔进嘴里舔咬,呼出的热气阵阵拂在鼓膜上:“还装呢,瞧你死鸭子嘴硬的,这醋味大老远就能闻见了。今日去知府上听闻近些时日这儿不太平,张知府便同我多说了几句,至于其他人,”故意停顿片刻,扳过赵碧烟的肩膀与他直视,“我没有见。”
小狐狸装模作样地滑下一滴泪,咬着唇望向谢向晚道:“您尽是骗奴,说好申时就回,奴都等您一天了。张知府家的青梅那么好吃吗?”
谢向晚深吸一气,被含着的喉结滚动不休,忍无可忍地彻底撕了纱衣,重重在赵碧烟臀后掴了一掌,再度将他压倒在竹席上,居高临下道:“是该尝尝。不过,夫人别忘了,还没罚完呢。”
“......”
“还醋呢?”
“晚归,我疼......”
嗯,还会跟他呛声了。
赵碧烟睫毛一颤,来江南前谢向晚便同他聊起过张知府。抛开地位,早些年老王爷还在时两人便是世交,张家有三个儿子一个女儿,说好听点是谢向晚的青梅和竹马,儿时一伙人没少在一起厮混。前几日到江南同谢向晚一道登门拜访,那张家小姐就差把眼珠子长在谢向晚身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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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一个吻落下,亲在赵碧烟唇上,赵碧烟便顺势揽住他的脖子,主动加深这个吻。谢向晚同样扣住他的后脑,两人紧紧贴在一块儿。
撒娇的叫声,打也不是不打也不是。
赵碧烟抬眼瞧他,舔着唇说:“奴想是,嘴酥,舌头酥,心酥。”一面吻上谢向晚脖颈,噙了喉结缓缓舔弄道:“您要尝尝吗?”
赵碧烟别过眼,哼哼唧唧说:“那是葡萄本来就酸,明日便不吃了。”
赵碧烟听话地长了嘴就着谢向晚的手咬了一口,湿软的舌尖有意无意地划过指尖,留下湿润的触感。
待一整块吃完,谢向晚将手指蜷进掌心,换另一只手抹净赵碧烟嘴边的残渣,笑道:“这酥点叫‘三酥’,倒是不知哪三酥了。”
“那明日叫厨房弄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