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低着头躲避贺呈的亲吻,双手捂住嘴巴愣是不让对方亲上。
“你怎么说的?都处理好了吗?”
“都说了,把我臭骂一顿,还好看在父母的面子没说要让我身败名裂。”贺呈无奈,他以为李藿是没听到最想听的不让他亲,连忙捡重点说,顺便突出自己的可怜。
食不知味地将外卖吃完过后,又回到床上去睡,一天,便如此过完。
李藿眨了眨迷蒙的双眼,腹中空空如也,他提不起兴致做饭,点开外卖软件随便找了家店下单便等着骑手送达。
但这种理由又尴尬又好笑,在他还占据上风的情况下哪里好意思说出来,只能在贺呈对他胸乳又摸又舔之际趁机推开对方,一溜烟跑到卫生间。
李藿三下五除二刷完牙,拉开门,冷着一张脸对贺呈说道:“你是唐僧吗不停地念经,我原谅你了,但这是最后一次机会,再有下次,咱们直接玩儿完。”
“我选择你,等于选择爱情,选择安稳,选择琥珀色的阳光和无限温暖。”
“我将接受真实的你,接受治愈或不被治愈的你,我将和你相伴在岁月长河之中,一起面前可怕的人世间。”
他扭着身子躲避宛若长在奶子上的双手,一边喘息一边不忘问出心中最关心的事情。
第二天,李藿还在睡觉,就被脖子上一只冰冷的手冻醒,他冷得一哆嗦,睁开眼看到贺呈在对他笑,英俊的脸上满是释然的痛快。
他愣了一下,跟着到了卫生间门口,敲敲了门,“小藿,你还有哪里不满意都说出来吧,你不让我知道,我怎么改正?”
李藿被他摸得酥酥麻麻,浑身像过电一般从头麻到脚,久未逢甘露的身子敏感得不可思议,贺呈没摸两下,乳头就硬了起来,将薄薄的睡衣顶出一个尖尖的弧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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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占据唇舌的李藿,只是在心里庆幸:
他脱掉衬衫躺倒李藿的旁边,双手不规矩地在胸肌附近打转。
还好我刷牙了。
“这下可以亲了吧?”
被推开的贺呈一脸懵逼,李藿这是,还不原谅他吗?
“这世界有各种各样的人,有成千上万的丘比特,但他们都不是你,所以我们遇到,吸引,是天生一对。”
“嗯。不行。”李藿从捂住的嘴巴里闷闷地应了一声,仍然不肯答应,他刚刚突然想起昨晚没刷牙,早上更加没刷,生怕口里有异味闹出笑话,才严严实实地捂住。
一觉醒来,涌动的黑暗包裹了整间屋子,只余下仍在放映的电视透出光亮。
贺呈大喜过望,一把抱住李藿,掐着下巴亲了上去。
“我爱你,这是一种无比浓烈,无比纯粹的情感。”
他在男女主描绘的、这样美好的情感中昏昏欲睡,熏熏然矣。
“我回来了,想不想我,嗯?”
“拿不出去,被骚奶子粘住了。”
他把手放到李藿的睡衣里去暖,从后背摸到前胸,带着暧昧的揉捏。
贺呈缓缓揉捏许久没摸到的胸肌,像把玩糖果一般用指缝夹起骚浪的乳头,不住揉搓,“在老爷子的别墅外站了一晚上愣是没让我进门,最后还是我妈见我可怜打了个电话喊我快走,藿藿,你男朋友可是为了你快无父无母了,不过你原谅我了,对不对?”
“那女孩那边你说了吗?”
李藿想翻个身躲开冰凉的手,也不知道大夏天的为什么对方一双手冰凉。
耳边说着台词。
“不想,以及手拿出去。”
李藿含着一嘴泡沫,哪能回答他,只能被动地听到再次以为自己被无声拒绝的贺呈,对着门不断地念叨,翻来覆去我错了,但我不知道我还有哪里错了,你快告诉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