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白拼命忍耐的闷哼已经变成哭叫,她回身用软绵绵的小手推拒着他不断撞击的腹部,徒劳无功地想把他推离她的身体,可是却被他抓住两只手腕,封住了她所有的退路,只能避无可避地承受他更加猛烈的撞击。
被残害的双眼失了焦距,残害人的刽子手却早就陷入了神志恍惚。他好像又回到了那一夜,阴湿的地下,泥土的腥味充满了鼻翼,原来让他时常偷偷嗅闻的奶香味一点都没有了,她变成了和泥土一样的味道,也变得和泥土一样冰冷和僵硬。
他在幻想中撤了金光防御,便也和在幻想中一样,射在了她体内。他甚至抱着昏厥过去的肖白,比划着点燃的动作,他已经完全陷入了他永远无法挣脱的噩梦里。他说过她是他的救赎,如果她不要他,那他只能是个爬出坟墓的活死人,只会不断地重复着自己临死前的最后一幕,日复一日地陷进撕心裂肺的活地狱里直到永远。
她是那样的冷硬,可是他毫不在意地进出她,他亲着她青灰色的唇,甚至还想伸舌进去品尝另一个世界的味道。
继续保持强悍迅猛的速度和力度, 丝毫没有改变。
因为力度太大,肖白已经被顶得膝盖离地,她几乎是被悬挂在他的肉棍之上,被他直上直下地顶插。为了确保她不被他撞飞出去,他从后抓捏住她的乳房,把那两处软肉当成困住她的把手。
第三次阴精就这么被残虐地硬压榨出来,因为泄了太多的水,那阴精浓稠的就像是半固体的果冻。
那种没有生机的冷物自然不能给他什么快感,他其实只能感到疼痛,可是他还是兴奋的,只是在操着她这件事本身就足够让他兴奋。
他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射精都给了她,他静静地平复着紊乱的呼吸,然后低头温柔地吻她的额头。
肖白里边的小肉已经被他操得红肿发亮,被操开的小口像是个被打脱了臼的小嘴,无力地耷拉着,无法保护娇弱的内里,只能让没有丝毫抵御能力的地方直面敌人的凶狠打击,很快,那里面隐约出现了殷红的一道道血丝,而且越来越多。
这种兴奋是如此的强烈,强烈到让他射了出来。
我的爱,你哪里都去不了,就是死了,也是要在我怀中的。一会这火就会把我们烧成粘附在一起的一团焦炭,这样你中有我,我中有你,我们永远都分不开,多好。
这还是对情人最甜蜜的爱抚吗?这简直就是对仇敌的无情鞭挞了!
他没有退出来,他就保持着这个姿势,点燃了早已准备好的一切。
胀成了深紫红色,青筋暴起的铁棍终于尝到了它想要的味道:红色的、咸腥的、鲜活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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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在火舌舔舐生肉的滋啦声中温柔地亲吻她脸上的每一个部位,好像在用唇将她的样子描刻在灵魂中。
他不是变态,也没有什么特殊的癖好,他只是因为她才变得如此扭曲与绝望。
可是直到这时,肖白也没吐出一个求字,即使她已被折磨得双眼都失了焦距,浑身松松垮垮,如同一个破布娃娃一样任人摇晃甩弄。
可是无论她变成什么样他都不会嫌弃她:她变冷了,他就脱掉全身的衣物温暖她;她变了味道,他就紧紧抱住她,让她全染上他的味道。
无处躲藏的肖白,难受地昂起自己的身子,内里收得死紧,希望能困住那个杀伐着她的凶刃哪怕一秒。可是换来的却是他咬牙切齿的更猛重的豁刺。
之后,被榨干的肖白已经再不能分泌出什么,原来充沛的水液渐渐干涸,最后只剩肉剌肉的干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