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离笑着解释道:“这是清贵君给你培育的死士,是你的影子,以后有什么不太好处理的场合可以让她代替你出面。”
肖白趴在苏离肩头,眼睛森然地盯视着还恭敬地跪在地上的女人,看来暂时还算是个老实的,不过她会一直盯着的,管她什么青梅竹马还是哥哥妹妹,只要妄想冒头,她就一律碾死,毫不留情!
肖白从苏离的怀里抬起头,看见那跪着的人,一身黑色劲衣,竟是个女人。
而跪在地上的阿红虽然表面上肃穆恭谨,其实心里也是在狂吐槽:卧槽!别瞪我了,有暗门煞星之称的苏离也就你老人家还当个宝!这种狂躁嗜杀、性格阴鸷扭曲的瘟神,也不知道你老人家怎么吃得下去,不不…是吃得下去,想吐出来可就难了!
鞭刑的。
肖白刚才确实没使力,可是这花魁平时因为节食体质太过虚弱,别的女人倒也罢了,肖白跟个金刚芭比似的,就算是没用力,也是这个小鸡仔无法承受的。
苏离闻言,笑容更加扩大,他将可怜巴巴地抱着他,眨着大眼睛试探他的肖白一把抱起来:“怎么?吃醋了?你放心,你很早之前就将我订下了,就算我跟别人一起长大也是无用。呵,姐姐既然这么紧张我,那咱们就把昨天的事再做做。”说着就抱着肖白向门外走去。
那女人听话地抬起头,肖白一怔,这女人也未免…太像自己了吧?
谁知肖白被喂了一口,突然把那装着解酒药的杯子抢过来就砸在花魁的头上,生气地大声喝道:“这是什么破酒!都酸了!把你们老板找来,看看他卖得是什么破烂货!!”
肖白刚抱怨完,空中冷然出现一声憋不住的轻笑声,肖白臭着脸埋怨道:“笑屁!我就知道你得来查岗!快下来把这人弄起来,别真的让他死了。”
肖白露出嫌弃的神色:“我才不要,我怕吃坏肚子。”被珍馐佳肴养刁了的胃口,再让她吃垃圾,她可不干。
等肖白他们走后,阿红站起身关了门,回头看了看地上晕着的花魁,天生的冰块脸有了一丝微不可查的笑意:这个差事好,有免费的花魁可以睡。那个殿下真是脑袋被驴踢了,不睡花魁睡瘟神。
而被抱到楼下的肖白,自然是又被苏离压在身下耕耘了半宿。苏离本来是想克制的,可是肖白经昨晚那种大阵仗,却能做到一人都不碰,让他心里既高兴又装满了压抑不住的兴奋,所以,一不小心就做得有点过了。
阿红给那花魁简单治疗了一下伤口,又给他灌下了迷魂药,就把他拎到床上成了事。
肖白看了那阿红一眼,又将头埋回苏离的胸膛里蹭了蹭,然后就那么在他的怀里昂起头,眨巴着大眼睛望着他问道:“你和她…一起长大的?”
肖白叹气看向床上的花魁,因为迷魂药的作用,他依然昏睡在床上。肖白看他眼下发青,就知道昨日定是被那阿红榨干了阳精,不免又是一叹,怎么有种和他同病相怜的感觉了呢?果然不愧是暗门的杀手们,无论男女都是身强力壮的禽兽!
苏离忍着笑将刚睡醒依然腿软得走不好路的肖白,抱到二楼花魁的房间给她梳妆。梳好了,即使被肖白的小粉拳捶了两下,依然笑呵呵地低头亲了亲肖白的额头,才依依不舍地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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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肖白开始伸臂吊在他后颈上撒娇:“苏离,带我走,这里臭死了。”然后还钻进他的怀里嗅闻着,“还是苏离身上的味道好闻,擦香粉的男人真是让我直犯恶心。”
好在这解酒药哪个屋都是常备着的,兰阙将解酒药找出来倒在杯里,一手端着就想扶肖白起来喝下。
肖白正喊得慷慨激昂时,转头没看见人,再低头一寻,看见人已被她砸得额头冒血软倒在地上,口里啧了一声:“卧槽,太弱鸡了,这就昏了?”
肖白忽然觉得有些不对,冷下声音吩咐道:“抬起头来。”
有一人应声推门走了进来,面对着肖白单膝跪了下去。
苏离带着笑意闪现在肖白面前:“殿下也太不懂怜香惜玉了,一会要是和他共度春宵时,可得悠着点,别一使力把人弄折了。”
苏离就势抱住她,低笑两声,忽然扬声对外边叫道:“阿红,你进来吧。”
可是那花魁即使想给她叫来老板也是无力了,因为他被肖白这一砸竟然昏晕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