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比她脸上更凄惨的就是她的阴部:因为被太过硕大的肉物插入,阴道口张到了极限,几近崩裂。在后边看去,甚至连菊口都被压扁到几乎看不见。而甬道内里的嫩肉因为太过高频的摩擦,全变成了血红色。被肉刃挤压着的可怜花瓣被来回磋磨得肿大充血。而原来就肿得缩不回去的小肉珠,被又大又重的阴囊连连锤击,已经被虐成了紫红色。
第一时间就感觉到了,她惊讶地说:“你、你那个它…它自己在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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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白内里那处本来就被磨得熟烂的敏感点,让苏离如此不留力地狂插浪捣,哪还有一点抵御力,直接就被插爆了水。可是,此时的男人就如同弑杀的兽一般,红着眼睛只知道狂猛地掠夺,哪会有半点儿怜惜的心思?所以肖白即便还在喷着水,男人也丝毫没有停止,反倒被肖白内里似要将他绞断的力道激出了凶性,动作变得更为狂暴了起来。
肖白只觉得自己整个下边都着了火,他愣是把她的下体操成了翅膀,带着肖白一直往上飞,飞得肖白目眩神迷、不知今夕何夕。
肖白脸上的泪痕还没干就又有新的覆盖在上边,嗓子从叫得沙哑,到再也没力气哭叫。而因为长时间张嘴喊叫,甚至有一线来不及吞咽的口水都从嘴角滑落下来。
当苏离收缩着囊球终于开始给肖白灌精的时候,肖白已经瘫成了烂泥一般的软肉,只有底下那被狠狠教训过的小嘴,还在乖乖地吮吸着喷精的粗茎,带给他连绵不绝的极上快感。
“嗯啊啊啊……好快好快好快!太快了!!要被操死了啊!!啊啊啊——要死了!要死了!!啊啊——!!!”
苏离转了个方向,将肖白放了下来,让她趴在栏杆上,他俯下身一边揉捏肖白的肥乳,一边咬着她的耳朵说:“为了不辜负姐姐的喜欢,它要开始认真工作了,姐姐一会可要接好了,苏离攒了这么久的精液,姐姐都要吃下才行。”
“因为它也爱你啊,你喜欢它,它自然高兴地直蹦了。”
肖白的淫水因为他不间断的撞击喷洒得四处都是:栏杆上、地面上、肖白的大腿上、他累累垂垂的囊袋上。都说女人是水做的,那也得男人发了力的疼爱,才会如此水涔涔、软柔柔。
本来刚才被苏离抱在怀里的时候,就把肖白操得丢了一半的魂,这回被这么生猛地狂干下来,肖白哪还有魂儿在,早就被撞到九霄云外了。
肖白羞红了脸啐他:“又在说胡话了。”
这时苏离可不管肖白能不能踩到地上了,他两只大手掐住肖白的腰侧,就开始挺胯狠操,因为太过大力,肖白的屁股很快就被拍得通红一片,可想而知,如此大力打击在娇嫩的阴穴内部,该是何种强烈的刺激。
经过漫长的射精之后,肖白的小腹都被射得鼓胀起来,偏偏他还不让她排出去,他威胁她说,要是半路将他射的精液漏出去,他就在路上一边走一边插她,吓得肖白立时紧紧地锁住底下的小嘴,唯恐漏出去半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