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者不用等到将来,即便是现在,肖白还能妄想逃到哪里去?他们已经盯死了她,她老老实实地待在他们的势力范围内便罢,不然,只要稍起逃意,他们强自压制许久的怒火和恨意,便会灭天焚地炽燃起来,烧毁一切,包括她和他们自己。
红袖一边咬牙操干,一边低头看向两人的交合处:四溢的淫水已经被他的巨杵捣成了乳白色的粘腻泡沫,随着他每一次小幅度的快速抽插,那白色泡沫就像胶状物一样,在他和她之间拉扯出粘腻腻的白色丝线,就好像要将他和她粘接在一块一样。
早就说肖白的体质吸引变态,无论这些男人表面上是温柔还是冷漠,是腹黑还是阳光,他们内里都是一样的变态,所以他们的想法总会不谋而合。
被如此对待的肖白早就被操得一魂出窍二魂升天了,她声如蚊蚋,那有气无力的低哼声都不如操穴的声音大。
所以本就是一个个天生的变态,被如此逼迫,自然会变得更加阴鸷、扭曲、狂躁。平时他们可以装得像个人,可是情绪激动的时候,比如爱极恨极之时,他们就会暴露出自己狰狞的爪牙,让人望而生畏,进而疯狂奔逃。
红袖阴暗地想,要是真这么和她粘在一块才好,他天天堵住她的小骚穴,看她还怎么勾搭别的男人插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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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操!操……”
是以,他这一由着性子的挺腰操干,把肖白的膝盖都拽离了床面。肖白的下半身悬空,落不到实地,她就会紧张,她一紧张就会咬他,而她一咬他,他本来就够快够狠的干穴动作更提升了一个频率,到后来,那紧实健腰的顶撞动作已经快成了虚影,达到了一个非人的速度和力度了。
就像苏离和红袖,他们都生出了时时插在肖白的穴里,永不离开的荒诞想法,而这种想法就根源于两人同样的扭曲到变态的独占欲。可是奉行这样彻底的独食主义的男人,却被迫和别的男人分享自己的心头肉,其中的煎熬滋味可想而知。
他们在肖白那里讨得了一个个承诺,一句句誓言,肖白以为只是场游戏而轻许的诺言,在将来终会成为缠缚住她的一道道枷锁。
他口里叫骂着,两手抓住肖白的臀侧,毫不留情地挺腰狠操。
原本他都会照顾她的身高,压低些身子操她。可是,男人这时候一旦凶劲上来,脑子里哪还能有其他杂念的存在,只剩下怎么憋住精,操烂这个让他又爱又恨的女人了。
而她身下的床面更是一片狼藉,那是她被操尿了两次的成果,而还有新的被操出的淫水,淅淅沥沥地落下来,让那片洇湿的痕迹更加地扩大。
只有傻呵呵的肖白才会不要命地和这些变态纠缠下去,还颇有些乐在其中的架势,殊不知玩火者必将自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