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肖白对着他那攻气十足的武器摆出了完全投降的姿态:她用两指扒开自己的肉穴,嘴里娇声乞求道:“没关系的哥哥,哥哥就算是操死肖白,肖白也高兴,因为肖白的小穴就是为了让哥哥插才生出来的,肖白、肖白没有哥哥会死掉的……”
柳如烟急促地喘息着打算缓缓上涌的精意,可是被放到床上的肖白却不依了,她像个缠人的妖精一样,双手双脚都缠到柳如烟身上去,撅起小嘴不满的道:“宝宝还没吃饱,哥哥再来喂宝宝嘛~,宝宝都爱死哥哥的大肉棒了,没有哥哥的大肉棒,宝宝就要死掉了啊~”说着还用那水涔涔、滑腻腻的穴口来回摩挲柳如烟胀得青筋爆起的肉棍,将那巨硕到狰狞可怖的肉刃涂得更是水亮。
肖白说到这里,两眼一眨,一个豆大的泪珠就眨落下来,挂在她的脸颊上颤颤巍巍地,惹人怜的很。
这种类似采阳补阴的狐精才精通的邪术,会让男人感到畅爽至极、如登天堂,比之男人自己抽插不知要舒服出多少倍去,可普通男人,再金枪不倒的又能抵挡住这妖法几轮?就算柳如烟天赋异禀也被吸榨得狠咬住后槽牙直骂娘。
本章已阅读完毕(请点击下一章继续阅读!)
柳如烟看了她一眼,眼底浓黑如渊如墨,肖白,你以为你说的是床上的浪语,我可都当了真,你的一句一字我都牢牢刻印在心底,只待以后我们慢慢慢慢地清算个明明白白!
虽然底下的肉棍胀得青筋缠绕,前精溢流,可是柳如烟的声音还是沉沉稳稳甚至带着三分温柔的,只是那话里的意思却毫不掩饰的嗜血无情:“肖白,一会我可能听不见你的求饶声,你惹的,你就亲身抵还吧。”
他喘息着将自己硬是从肖白身体里拔了出来,肉棒从那销魂洞脱离时,竟有一声响亮的起开瓶盖的啵的一声,足见那洞里的吸力有多可怕。
肖白深知他这种人,越是温柔的时候越是可怕,看这架势,今天自己大概会被他操死在这床上了,可是多日的累累思念让肖白再见到他时,实在情难自抑,翻涌的爱意、澎湃的心潮无从发泄,竟有种就算让他操死也好过和他再分开的荒谬想法。
碰到这样的肖白,就算是个石头做的男人,都恨不得生出个石头棒槌插死这个不知死活的妖精,更何况血气方刚又兼爱她如命的男人?
到极限,里边就有一张小嘴准确无误地对上肉棒上最致命的脆弱点,就是一顿嘬吸,就好像把那当成了吸管,拼命要从里边吸出什么琼浆玉液一般。可它又聪明的知道不能一味的吸食,紧紧吸了几口就松开了本已到口的美食,将之向下推去,可是在推走的过程中,那小嘴又改吸为磨,将肉棒的整个敏感顶端都磨得酥痒酸麻,只求着那小嘴再将其拽过去,吸他个一魂出窍二魂登天。
他爱怜地帮她将挡住她脸颊的一缕发丝拨到一边,又低身轻轻吻了一下她被亲得肿胀的双唇,然后便跪立起身,扶好了那狰狞可怖的巨物就要发起总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