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小郎嫌弃地直挠手臂:“还有这事?我真不知,好恶心,都谁TM这么想我,我现在就去杀了他!!”
凌小郎不在意地耸耸肩道:“那些都是小兵们闲得无聊胡闹的,再说了他们都是男的,怎么可能一样!”
“人家也只不过是想想又能怎么样?如果他们真敢有所动作,还用轮得到你?早让我砍零碎了送给你当摆件了。”
肖白看看那个一边穿衣服一边口吐芬芳的凌小郎,又看看坐在远处座位上的楚天阔,叹息了一声说:“我做什么了,惹得你们这样?怎么,你们这是要合起伙来弄死我是不是?”
小郎恶心地退了一步,十分嫌弃地说:“那种恶心东西当摆件有什么好看的,一把火烧了拉倒!”
肖白笑笑摇摇头,果然都是些草菅人命的疯子。
肖白抽回自己的手,声音微冷:“如果一天总在意别人的想法还能活吗?我啊,才不在乎别人怎么想,我只在乎自己怎么想,我要是真想的,你以为你们真的能拦得了我?我要是真不想的,你以为真有人能硬塞给我?你们都不是蠢人,何必揣着明白装糊涂呢?要是真像你们这样计较起来,那用不用我挨个念一念你们的拥趸的名单?那名单也是不短的呢!”
还在穿衣服的凌青云闻言动作一顿,抬起头来满含醋意地叫道:“谁让你在点将台上那么闪亮亮!你、你不知道那些士兵恶心地在想些什么!!唉!干脆你别做这个劳什子大帅了,回家做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大小姐多好!!”
肖白拽过被单环在自己身上坐了起来,脸上扯了一个没有笑意的笑容说道:“哦?不做大帅,做大小姐?只不知那是真的大小姐呢还是你们的禁脔呢?”
凌小郎虽然心有不满,可是知道肖白服了药,不能可着自己来,给她快速收拾了一下后骂骂咧咧地爬下床,拽过一旁的布巾胡乱擦拭着自己没怎么消退的肉棒,然后又将其憋屈万分地硬塞进裤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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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那人,不必说又一个无缝衔接的祖宗来了。
肖白又叹了口气说:“所以说,都是些无关紧要的人,为什么还为他们置气?我看你们也真是闲的。”肖白捂着嘴打了个哈欠继续说道,“去去去,大半夜的都去睡觉,我可没精力陪你们玩了!”
听了肖白的话,凌小郎好像感觉更难受了:“真的有那么多吗?这TM真比活吞了苍蝇还恶心!要是让我哪天发现了,我非剁了他丫的!!”
单纯的凌小郎赶快过来握住肖白的手解释道:“不是将你关起来啦,你要想去哪我都带你去,就是、就是不想别的男人用那种眼神看你,我瞅着好想杀人,可是这一杀,整个北征军都得杀掉大半,所以又杀不得,心里憋屈死了!!”
“怎么不一样?只有男女之间才能心生爱慕吗?男人和男人就不可以?何况这种事在军营这个地方自古就早已不是什么秘密,难道你出身军人世家,这种寻常见闻都不知?”
“他?依小郎的魅力,只一两人怎够?所谓法不责众,刚才你杀不起,现在就杀得起了?”
说着,肖白转身躺倒,也不管那两人出没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