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那个被自己干死的淫荡少年本身,罗根似乎并没想很多。虽说鱼水交欢肌肤相亲了半年之久,虽说这个少年给了自己住的地方以及新的身份,但是一切都是交易而已。只是一根大鸡巴和一个骚肉穴之间的交易,只是一个淫一个湿而配成了对,中间没有人。就如同当年的战争一般,只是武器和武器的交易,只是两个方向,中间没有人。
是罪有应得。是别无选择。但是为何这罪有应得别无选择的结果,却那麽令人战栗。为什麽。
大口吞噬了好几块少年的内脏之後,神情疯狂的魁梧肌肉壮汉一把握住了自己胯下肿胀的巨屌,把饱满的龟头对准了少年腹部的大洞,噗哧一声插了进去。少年的体内不再有既定的轨道,只是一堆烂肉,而巨屌在烂肉中抽插而发出的啪叽啪叽声是那麽诡异。粗大巨屌其实从腹部进入,最多插到胸腔喉咙,并不能完整进入。然而罗根却如同没有理智和意识的野兽一般并不在意,只是疯狂地甩动胯部,一次次猛烈地蹂躏乔治的屍体,直到这个已经形如野兽的壮汉全身紧绷,颤抖地在那一摊烂肉中猛烈地抽搐射精。
,伴随着剧烈的疼痛,快感却更加强烈,此时乔治正经历着他此生最强烈最难忘的高潮。这下猛烈的捅入不仅干爆了他的肚皮,更是操烂了他肿胀的前列腺,因此他那激动涌精的鸡巴里喷出的不仅仅是乳白色的年轻精液,更是多出了一股股的血水。
这景象,是那麽迷人。
罗根的心中被一股黑暗而悲壮的力量给堵住了。他不知道如何化解,也不知道如何逃避。他只有看着眼前这逐渐冰冷的血腥屍体,看着淫荡少年那歇斯底里的表情,联想到了力量和力量之间飞蛾扑火般的撞击和延续。无处躲藏的热血在他体内翻滚,翻滚,是那麽迷茫。而最後,失去方向的热血只能不断涌向了同一个地方:他胯下那只粗大的杀人凶器。
罗根空洞的眼神盯着这惨不忍睹的血腥场景,他以为自己会有所恐慌,然而他并没有。因为他在战场上见多了远比这还要血腥的场景。只是,战场上惨死的人绝对不会出现乔治这样极度愉悦疯狂的表情。不知为什麽,罗根再次想起了那个被自己崩掉半个脑袋的小男孩,那个捏爆了猛男军官两颗肥卵的男孩。他想起了男孩那如同黑洞般死寂的眼神。
而在他身後的肌肉壮汉,此刻正陷入疯狂之中,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即将活活干死这个少年的事实。他怒吼着全身绷紧,脚尖用力,臀肌猛颤,在忘我的境界中开始射精。乔治的眼里还是慢镜头,他看见从自己的肚皮猛插而出的那根巨屌开始瞬间鼓胀跳动了起来,狭长的马眼忽然撑圆,大股大股白花花的浓烈精液狂喷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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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间的中间,精壮少年的屍体已经冰冷。少年的双眼疯狂地圆瞪,嘴角挂着诡异而歇斯底里的笑容。肚皮中央那血肉模糊的大窟窿中央,内脏早已被操到破裂稀烂,肉酱和肉片散落在他体外,依稀可以辨别出哪些是肠子,哪些是胃。血水四溅,而同样四溅的还有大量的精液。有罗根的,也有可怜少年的。
忽然,他大口将破碎的肠肉含进口中,狠狠地一口咬了下去。血水四溅,腥味冲鼻。沾满血迹的壮汉喉头前後一动,将惨死少年的肠肉吞进了肚子里。而这个动作似乎更加激发了他的野性,令他更加凶猛地低头咬住了少年散落体外的一大块内脏,撕咬吞噬了起来。壮汉的脑海里已经什麽都没有了,只有原始的野性。
食,色,性也。而当一切其他的展望都互相冲突的时候,生命於是只有这两座能够指引方向的灯塔。
罗根呆呆地靠着墙坐着。天色已晚,他却没有感觉。他那柔软後依然巨大的肥屌上还沾满了鲜血。实际上,从壮实的小腹到肥大的睾丸到粗壮的双腿都沾满了鲜血。
乔治用自己最後的力气,伸出了颤抖的双臂,环抱住了那根从自己的腹部穿出而直接矗立到了自己脖子下方的巨型阳具。这根即将干死自己的武器,手感是那麽诱人,温度是那麽滚烫。一次次的猛烈抽搐就如同生命的脉动。刹那间,这个淫荡少年觉得自己的生命是那麽有意义,彷佛被这根巨屌给吸收了一半。这是奉献吧?是祭品吧?如果是,那他一定是愿意的。他求之不得。
罗根站了起来,面无表情地走到了乔治的屍体旁边,蹲了下来。他缓缓弯腰,张嘴伸舌,舔舐起了从血窟窿里溢出来的破碎肠肉。他脑海里什麽也没有,没有想法,没有目的,只是不知名地做了这麽一件事。
把乔治那支离破碎的屍体用完了之後,罗根有些摇晃地站起了身,良久之後浑浑噩噩地找到了自己的衣服,穿了上去,最後离开了这间公寓。走在没有路灯的夜路里,他知道,明後天便会有人发现这惨不忍睹的凶案现场而报警。又或许要等到一周以後,当屍体开始腐烂发出恶臭,周围的邻居才会报警。警察会从现场大量的精液中找到自己的资料,然而已经有了新的身份的自己并不会被找到。他们只会继续寻找那个从康复中心逃走的士兵。而那不是自己,那个人不是自己。那个人见过的事情自己没见过。没有血腥的场景,没有失控,没有迷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