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着这丫鬟唯唯诺诺的低着头，移动着两条发抖的细腿，缓缓的越过他，走到了前面。

林玉壑唤住了她。

玉嬷嬷越想越气，反手又一巴掌甩了过去：“你知不知道羞耻？昨夜里都扰到小姐休息了！”

难闻的腥骚味扑鼻，好像有人尿失禁在房里了，林熹皱眉掩住口鼻，往床上一瞧。

她还记得自己第一次瞧见时，挤了过去，撅着嘴也要跟娘亲爹爹嘴贴着嘴。

这条路再走几步，转个弯，即可出衙门。

林熹蓦然忆起幼时，她常常不管不顾的闯正院，也常见到娘亲坐在父亲的腿上，仰着优美的脖颈，与父亲嘴贴着嘴亲的面颊通红。

一巴掌打的本就站不稳的红珊磕到了地上。

林壑觉得红珊姿色普通，那是因为他看惯了庞明珠。其实红珊长的十分小家碧玉，让人一眼就会心生好感，不然玉嬷嬷也不会收她做干女儿，就在这一两个月，玉嬷嬷还一直留心替她相看好人家，岂料…

“大人啊啊啊…”红珊发出了一阵很痛苦的尖叫。

红珊握紧的拳，松了开来。

然后里面突然无声了。

她无从辩驳，也没找借口，在地上跪直了身体。

红珊慌了

一回头，红珊白着一张脸也跟在他后面。

玉嬷嬷怒极：“你眼下这幅骚样子如何能去污小姐的眼？她才十岁，若好奇问上一二，你莫不是还要拿这些腌臜事去污她的耳朵？”

林熹一惊，猛的推开木门，冲了进去。

红珊的奴性已经埋进了骨子里，虽然不记得是不是真的没关门，可她害怕林玉壑发怒，立刻挣扎着跪到地上，两条腿都在发抖：“是奴婢粗心大意，愿领大人责罚。”

父亲与红珊赤裸的叠在一起正在忘情激吻，连她进来了都没发现，红珊哼出娇吟，似受不住这样猛烈的吻，推了下父亲。父亲狠狠一挺屁股，也不知顶到红珊哪里了，她痛苦的拧紧了眉，柔顺的伸出了软舌，两人的舌头在空气中交缠打转，晶莹的口水顺着两人的嘴角往下滴。

她本欲直接回房，可想起林玉壑房里的狼藉，便忍着身体的不适，换下了一床染满了精液淫水的被褥，连同林玉壑昨日的脏衣服，她一起抱进了怀里，打算到天井里洗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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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玉壑虽然对衙里的事情开始消极，但每日还是要点卯的，泄了一夜的欲火，他有些腰腿发软，差点站不住，这才发现厢房门居然是大开的。

林玉壑不悦的沉了脸：“跟着我做什么？”

玉嬷嬷正是此时踏了进来。

哦，淫妇，又在吸，屁股都快撅到天上了！插烂你这淫妇！让你再夹！哦，射给你！都射给你…”

是了，出衙门也是这条路。

他顿时羞恼起来，冲瘫在床上的红珊发火：“你昨夜里怎不关门！”

这一次红珊含了泪，捂住红肿的面颊：“娘，女儿没想到会惊扰到小姐，女儿这就去向小姐磕头赔罪！”

她奶子都被林壑揉破了，全身上下没一处好的，就这副模样，让林玉壑怎么忍心再罚呢？他板着脸穿上衣服，将帽子夹在腋下，往前衙走。

林熹无声的走了出去，瞧了瞧雾蒙蒙的天空，不知道别人是不是也跟她一样，对幼时的记忆，每一样都记的这么清晰。

红珊摇着头慌张的解释：“奴婢没有跟着大人，奴婢这是要去药铺抓避子药，奴婢自知身份卑贱，不配孕育大人的骨肉。”

“等等。”

林玉壑听的一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