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夫人帮她擦泪:“傻孩子!你怎么会是贪呢?你与林熹是姐妹,一样都是他的女儿,你若不去拿,可就都便宜别人了啊!”见林思慢慢止住了哭声,齐夫人再道:“媳妇儿,你可别怪娘说话糙,你想想,你当日嫁进来不过是三十箱的嫁妆,难道你爹留给林熹的也是三十箱嫁妆吗?”
什么灵堂?不过是个下人!林思捏了拳头,这句话忍着未宣于口,再一次感受到不公平,一个下人都布置了灵堂!她娘去世连一场法事都没做!只要跟林熹搭上边难道都高人一等不成?
兔子急了还会咬人!先迫他儿子娶夜叉,又糟蹋他如珠如宝的亲女,近一年来一而再再而三的断他生意,以权施压抢他的门路。
齐夫人眼神闪烁道:“你啊你啊,光担心你妹妹的清誉,也不为自己多想几分,让鲁儿独自回府可就便宜偏院的小狐狸精咯!”
灵堂之上你这么大声干什么?”
齐夫人说完唤来丫鬟:“快替少奶奶重新梳妆!再收拾个包袱出来。”同时拍拍林思的手:“你爹没有消息之前,你和鲁儿都得住在那里。”
齐鲁的声音既大又难听,数名奴仆和赵蕴留下的侍卫看了过来,生生教林思羞愤的面颊发烫,她掩住脸,脚下慌乱的跑了出去,回了府,躲在房间里独自垂泪。
齐老爷用一方洁白的帕子细细的擦了擦手,眼中精光一闪:“不,先藏起来。”
仆人:“老爷,可是先抬回去?”
齐老爷的人先一步找到了滚落悬坡的林玉壑,一探,鼻下还有一丝气息,齐老爷一不做二不休直接捂住了他的口鼻,了断了林玉壑的最后一点生机。
送林思出门之时,齐夫人道:“芸香,好好照顾好少奶奶。”
芸香福了下身,道:“是。”
齐夫人斥完,突的变了张脸,温情的握住林思的手:“媳妇儿,你现在可不能呆在家,你想一想,这万一,娘说万一,你爹出了个什么意外,他的那些家当难道全部给你妹妹?你可是长女啊!”
林思一下子想起齐鲁看着林熹的那种眼神,抗拒道:“媳妇留下就行了,相公还是回府住吧,后院拥挤狭窄,父亲也不在,相公一个外男留宿到底不太好听。”
婷儿回家这么多日,这林玉壑都不来接,分明是不把他捧在手心的女儿当一回事。
如此他还要救林玉壑回去?回去干什么?让他回京城做大官另娶她妇吗?
齐夫人说一不二,她决定的事,林思改不了,她似根木头般被丫鬟伺候着换上来一件素白的裙褂。
仇是报了,儿子娶的夜叉可以休了,女儿他也可以再寻摸出个好人家,
齐夫人:“刚才下人说看到你回来了,我不信,没想到居然是真的?你怎么回事?你爹正下落不明,你身为长姐不留在娘家操持,偏偏离开了?岂不落人话柄?”
齐老爷焉能不恨?
婆婆齐夫人端着一张脸,直接推门而入,林思一惊,泪挂在脸上:“娘…”
因果报应
林思哭到上气不接下气,摇头任性道:“我不贪他的那点东西!”
林思一再被训,懦弱的想蒙头躲起来。
齐鲁一脸不耐,训道:“平日里不见你病痛,如今里里外外需要人操持的时候你倒躲懒了!要回去你自己回去,岳父大人还没个消息,你这个亲女儿不急,我却是不能离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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