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熹,这个人长得很奇异,胖时可爱,瘦的时候又教人心生怜爱,从头到脚长在了他的眼睛里,他…就是喜欢长的这个样的。
“啊?”
陆星辰认真的想了想:“不知道,没听过赵蕴身边有这号人。”
他长臂一伸,揽住她纤细的腰肢,心中不免又是一荡,足下一点,已到了府外,落地时,他不想松手,这一松手,怕是再没有下一次的机会了。
陆星辰手痒的厉害,很想摸一摸她失落的小脑袋,可手上有药膏,他只好克制住想摸上去的念头,起身,在木架上的水盆里净了手,然后用帕子擦干手上的湿水,手擦干了,那股子冲动也没了。
陆星辰收紧手臂,将她深深的搂进怀里,他望进她一双惊慌的眸子里,似冲动,又似早就想了千万遍:“林熹,你和赵蕴和离吧?”
林熹烦躁的拍腰间铁一样的胳膊:“松手!”
正门处还守着小厮和丫鬟,林熹道:“你带我翻墙出去。”
林熹头皮发麻,双眼左看右看闪躲,突然想到了另一件事情:“对了,陆星辰,你可有看到赵蕴身边有一个叫金甲的小厮?”
“刚才你不是说要出府?我送你出去。”
陆星辰一怔:“金甲?”
她顿时背脊一麻。
陆星辰蓦地抬头死死的瞪着她,眼底有怨有怒有委屈。
陆星辰眼神微黯:“你放心,我自是不会教人看见,坏了你的清白。”
当然,那封信,她没有寄出去。
林熹惊讶到两个眼睛滚圆,张嘴磕巴的说了一个:“你…你…”时,身后却传来一道淡淡的轻呵声。
陆星辰也是一震,难堪的抬眸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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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蕴吃醋
这些年,应该说,他越长大越克制,遵礼法重孝义,显少似年幼时那样,喜欢一个人就每天逮住了她把玩,讨厌一个人,就往死里欺负。
林熹复抬头,眼睛发亮:“是,快快快,要避开所有人。”
林熹耷拉下脑袋:“没这个人?那…那不会是…”
林熹抽回脚,一边套上鞋袜一边道:“你不也没给我写信?”
这一次,陆星辰没有去扶林熹,而是保持了一步之遥,可往往是越压抑越想靠近。
赵蕴回京第一夜她就问过金甲的下落,赵蕴不答,陆星辰也说不知道,那是不是就代表金甲人已经没了?
嬷问她:“小姐不回信吗?小姐回一封吧,就算写一个谢谢也好呀。”林熹无奈的提起笔,脑子里浮现的是陆星辰口口声声的交代,于是她写了两页纸,写她在船上看到了金光波波的海面,写她在驿站里吃到的第一个黑面馍馍,写她欺负苗采堂的两三事,写爹爹已经两个月里只与她说了五句话…
“快!”
她睁圆了眼睛,喜道:“你认识?他人呢?他现在何处?可是随你们一道回京了?还是在那个营里?”
陆星辰心中敲起了警钟,得快点将这个随随便便就能撩动他心弦的女人送走,不然,再待下去,他不知道自己会做出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