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以琛摇头,笃定地说:向暖不会喜欢这种类型的男人
而且,前天在林家家宴上,他们已经当众确定关系了。
向恒翘着腿靠在软椅上,看着以琛眉宇紧拧,眼里阴霾渐起,唇畔勾起一丝胜利的笑意,最后放出一个重弹消息。
林易?何以琛垂眸想了一瞬,皱着眉严肃道:就之前夜会已婚嫩模被她丈夫告上法庭的那位林家二少?你们家放心把向暖交给这样的人?
向恒掩手咳了咳,果然是何以琛,这可问到点子上了,他也不懂向暖为什么会选他当幌子,但为了完成妹妹交代的任务,只能硬着头皮圆下去:这位林少爷,虽然以前是混了点,但是在能力、长相方面还是非常不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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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多数时间都是她一个人在唱独角戏,他一路翻到默笙还没有回来之前两人的对话,内容几乎相差无几,原来她从很早就开始关心他的生活了。
他只是等了她两天的回复就开始烦躁,可她一等就是四年。
回去之后,他就以工作为由,强行要求向暖明天上午过来事务所。
话一出口,连他自己都愣住了,因为这一幕实在太过熟悉了,不久之前,她也曾这样问过他,他们如今的关系,又何尝不是这种状态,所以她是在报复他吗?如果是报复那也还好了。
何以琛神色沉了沉,低沉的声音里蕴藏着浓浓的讽刺:呵,你想告诉我什么?你要离开我,去和那个浪子双宿双栖?
而最令他感到悲哀的是,他现在的身份,甚至连挽留都没有资格。
熟悉久违的挑逗让男人耳朵微微一红,不自然的撇开眼,脸色松了一些:嗯
向暖嘴唇蓦然扬了扬,和平常无二:怎么会呢,你在这里我能去哪?
向暖九点准时走进了办公室,男人抬眸瞥了她一眼,冷冷地说:我还以为你玩得乐不思蜀了。
向总卸下眼镜,喝了口水,才缓缓道:她啊,最近被我婶婶抓去相亲了。
何以琛脑子想了很久才明白她话里的逻辑,舌尖抵颚,被气得半晌说不出话:你的意思是,你可以一边和我做爱,一边和你的新男友甜蜜?
何以琛眯着眼,额间的青筋不住地跳动,像是极力地克制着自己的情绪:向暖,你把我当成什么了!
最后,何以琛没忍住,还是来找向恒询问了情况。
何以琛心里很不是滋味,走上前将她紧紧搂住,将头靠在她脖颈间,声音低低地还带着些央求:暖暖,别闹了
向恒拿着丝绒布擦拭着镜片,随意回答:林氏地产的林易,两人最近玩的不错。
以琛,我没有闹,我是真的想尝试一段正常的恋爱,可以让我和爱的人在阳光底下拥抱接吻,而不是连牵个手都是见不得人的偷情。
下班后,他远远地看着那个男人来接她,她欢快的扑在他的怀里,男人低头亲吻她的脸,她抿嘴冲他笑,两人看着甜蜜又恩爱。
向暖微笑着点头,是这个意思。
她的名字如同被他含在嘴里亲吻,带着缠绵之意,向暖听得有些心软了,但还是咬了咬牙,将他推开,仰头直视他的眼睛,向他述说内心真实的想法:
这句话好似晴天霹雳当头一击,何以琛好一会都没回过神来。
向恒看情况不对,又换了另一个角度说服他:我妹这几年也就围在你这闷葫芦身边转,哪里去见了外面的花花世界,林易虽然风评差点,但教养谈吐可都是上乘,而且从小扎根在女人堆里,最懂得哄女孩欢心了,难保暖暖不会心动。
之后,两人各自工作着,办公室里安静的过分。
向暖抿着嘴努力憋笑,尽量让自己显得自然一点,眨着眼无辜地说:我没有想离开你,如果你愿意,我们的关系可以保持下去,这并不妨碍我谈男朋友啊。
何以琛翻开手里的卷宗,状似不经意问起:向恒说你交男朋友了?
何以琛从来不会如此武断地去评价一个他不熟悉的人,如今显然是被逼急了,他应该不知道,自己现在的样子就像个即将被丈夫抛弃的妇女,发泄着满腔的怨气。
良久,他才开了口,低沉的嗓音里仿佛卷着冷刀:是嘛,那挺好的。
隔天,何以琛一大早就到了,完全静不下心工作,起身在办公室里来回踱步,等快到上班时间才坐回去摆出认真工作的样子。
何以琛的心沉坠得像灌满了冷铅,他无言以对,她想要的这些他都给不了。
那一刻,他的心像被人揪着,撕扯着,一种已经融入他骨髓的东西被强硬地剥离出去的窒息感,在他身体里蔓延,他的心里极其重要的东西要离他远去了。
向暖惊异的抬起头,做出少女娇羞的样子:是啊,我本来还想自己告诉你呢
何以琛拧眉,薄唇抿成一条线:和谁相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