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花梨软榻上,桃花意几乎要漫出纱帐,羞红烛光。
在床事上,天底下没有哪个男子不愿意看到,女子被自己的家伙弄得喷潮的媚样,更何况他身上这位的身子极为敏感,动作反应也是纯欲天然,简直是人间尤物,仿佛天生就该被男人压在身下亵玩。
她心下一惊,这尺寸着实惊人,茎身似臂儿,盘绕爬满了暴胀的青筋,狰狞的透着紫黑,往上顶端龟伞部分呈暗粉肉色,也是肌肉纵横,筋棱分明,散着羞人的热气。
一吻毕后,知画愈发千娇百媚了,脸上
永琪紧锁着剑眉,脸色发红,已经完全沉在情欲里,以为她是想换一只手,低低地嗯了一声。
知画未给他反应的机会,弓着腰前后摆动,双颊妖媚粉透,全身肌肤玉骨凝脂,乌发倾泻而下,红唇微张,细喘着问他:这样是不是更舒服些?
她眸色幽深,沉吟片刻后,她轻声对永琪说:知画手好酸,换一下好不好?
进宫前,她的娘亲给了她本小册子,内容是教习女子闺中秘术,她当时看得满眼羞红,可与眼前之物比较起来,可真是小巫见大巫了,她想着册子里的动作,手下缓缓的套弄。
知画款摆细腰,骑在他身上不断起伏,炽热的巨棒摩擦嫩壁的同时,时不时还顶撞到上边的花蒂,弄得她也是颤抖连连,莺声婉转,花潮水越流越多,擦出了白沫,透湿了褥子。
两人都不着寸缕,黏腻的私处还紧贴着,吻得意乱情迷,永琪揉着她的后颈,翻身将她压在身下,深深地吻过去。
她吻着他的脖颈一路往下,伏在他胸口舔吮男子硬挺的红珠,纤手往下隔着私袴轻揉滚烫,感觉男子呼吸明显重了,再将袴子解开,阳具挣脱束缚弹了出来,跳动两下之后,直喇喇地挺立着。
啊....唔呜,知画猛地拱起纤背,咬着唇不住地颤栗,最后似实在受不住那般,捂着嘴娇泣着哭了出来。
是,简直要舒服透顶了,他已经近月没有过云雨,身体空虚了很久。
话音甫落,柔软的唇堵住了他的嘴,香舌灵巧地探入他口中,他条件反射地回吻过去,两人舌尖相融般交缠在一起,辗转的吮吻,缠绵地交换着唾液。
永琪被抚地动情,龟眼处吐着丝液,整个茎身更加滑润,知画手下也愈发地快与娴熟,永琪甚至配合她往上顶着胯,知画想,今晚的永琪对她近乎纵容了,如此的机会也许日后都不会再有。
她轻摇慢晃着摆动臀部,不过几个来回,酥麻的快感越来越强,而后冲到峰顶。
永琪看着她,身下勃发强劲,以前小燕子月事时,也曾为他如此泄过,可手不及此软,也没有这么耐心,他闭着眼享受着颤栗的愉悦,低低闷哼,同时又心痒难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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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画软瘫在他的怀里,双腿还在颤抖着,微张着檀口,犹若幼兽娇吟。
知画微微勾唇,她手下动作不停,将右腿伸到他身体的另一侧,两膝跪在他双腿间,而后,沉沉的往下一坐。
永琪看得身下急涨,急促地喘气,腹部肌肉紧绷着收放,方才一摊蜜水源源地浇在他的器物上,险些让他松了精关。
永琪喉结重重地上下滚动,嗓音低哑:知画,先起来。
私处相贴的一瞬,两股热流相遇,温软与灼硬相交,两个人都不禁发出舒畅的喟叹,永琪微扬下颚,睁开通红的眼。
你.....嘶,永琪又是一声深喘,嗓子已经哑的不成样子,娇嫩的花蕊湿湿漓漓地地贴着他,里头蚌肉更是软软吸附他的茎根,淌流的春水,顺着他的器根,泛滥着往下滴。
柔着声说:知画会好好服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