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他妈说什么，你再说一遍！你和天关怎么了——

开始怀疑天权是不是故意让我看到，那次以后，我不仅常常看到他俩在窗边，偶尔还会在花房碰到他们。

太不像话了，还敢把哥哥打成这样，二哥还以为我不知道，他们发生了什么冲突了，弟妹，你知道吗？

我看向天权，天权拿着一把小刀削玫瑰的刺，没有反应。他就这么看着？我觉得他肯定不想让人来的。

算了，等他醒来再说。

在家无聊吗？大哥问我，要不要给你找点朋友来玩？

我摇摇头。

你看看你哪里有大哥的样子。二哥毫不留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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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人劝去休息后，我大概也知道他们去了哪里。隔着门就听见天权在骂人，我没给你机会吗？我让你惹我？我有没有警告过你，上了我的床就别去外面操别的女人，你聋了吗？

大哥总是有些尴尬，匆忙抓起一把花掩饰，天权却若无其事，手还搭在大哥身上。

我并不喜欢花房里的花花草草，反而喜欢墙角攀延的那坡橘红色的凌霄花。大哥听了，特地让人在我窗户底下种了几棵，等来年开花，就会爬到我的窗台上面了。

对不起，我不该来的，我只是担心天衡。呜呜，你快去看看，别让他弟弟打他！

第二天久违的二哥又匆匆赶回来，和天权大吵了一架，吵架内容我并不关心，因为我坐在了大哥的床边。

二哥在客厅里吃夜宵，他取下了眼镜，和大哥更像了。

他几乎是奄奄一息，仍然沉睡着，除了脑袋全都隐藏在薄被子底下，但是不用看我也知道发生了什么。

大哥笑了笑，弟妹，来看花吗？喜欢什么花就抱回去，摆在窗台上欣赏。

那天晚上大哥都没有再出现过。

我给她递了包纸巾，耐心地询问发生了什么，她还没说两句又开始哭，我强忍着烦闷坐在她旁边。感觉坐到了什么，随手一摸，发现是一只打了结的避孕套。

接下来的几天，我们轮流守在大喝床边，天权被二哥打了一拳，我给他递了个冰袋。他道了句谢，又闷声不吭地坐到大哥床边去了。

大哥喜欢就开吧。我说。

等我和一个很酷的自称自己女朋友绝顶好看的铁t聊完天，很多人已经跳进池子里去了。

没什么？二哥继续似笑非笑。

他们为了庆祝大哥康复订了大蛋糕，就等大哥来切了。可正主早跑了，他去干什么了，场上的人心照不宣。

我从没见过天权发这样大的脾气，他甚至没对我发过脾气。

大哥腿可以走了？我问。

外面有人？外面有人我他妈照样操死你！

大哥本来就很爱玩，被抓在家里躺了那么久，还不能出门，憋坏了，很久就联系了很多朋友，还让人把家里备用的游泳池也清扫一遍。

我在露台外面看到一个半露酥胸的女人，她很性感，短裙勉强盖住臀部，嘴唇因为激吻留下了暧昧的痕迹，眼妆已经哭花了。看到我来了，连忙道歉。

……

回来看你们打架呀。二哥笑道。

果然很多人来，我跟着大哥一路寒暄，基本上认了一遍人，然后大哥就跑了。

大哥睡了一天一夜，醒来后发现二哥似笑非笑地盯着他，吓了一跳，你怎么回来了？

我叮嘱侍者看好池子里的人，不要溺水了，带着一种莫名的预感去找大哥。

我们没——大哥心虚了。

他想开派对。

十点半后，天权衣冠楚楚地出现，说他刚从外面回来，大哥不在，给大家赔不是，大家随意。

我才是大哥，大哥抱怨了一句，都来管我，烦不烦。

如果我不是亲眼所见，我大概也不会相信，天权会因为大哥上了一个女人暴怒。

4

天衡，他的声音突然变得温柔起来，我有强迫你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