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也愈发熟悉对方,甚至沾染了对方的零星灵气。
只是终日与他纠缠,虽然互有胜负,即上下之分,可闭关十多日后到底有些力不从心了。
“有啊,”我感觉他身体蓦然紧绷,我重重地捣了一下,“我的道侣不就是你吗?”
岂有此理,我非得让他尝尝滋味,让他看清楚谁才是床笫上的爷爷!
“嘶,妖精啊你,松一点……”我被他绞缠得差点泄货。
他呼着粗气,要我亲吻他,我当然如他所愿,将他亲得意乱情迷。
我也顾不得义纤尘会不会看出来我的手法熟悉,我自忖平日从未炼丹示人,他不会知道的。
体贴地询问我会不会,知不知道洞口在哪里。
原来趁我疲惫昏睡,这厮已经悄悄打算好了,只欲与我在闭关时大战三百回合。
这厮也只有在床上这般乖巧伶俐,从无怨言。
出关前一日,我心想此后便不能这般毫无克制了。没想到他光着身子坐在了我身上,主动引着我将孽根送进他的身体里。
我发了狠,什么乱七八糟的丹药草药都翻出来,放话要给义纤尘一点颜色看。
“又不是第一回做这事,怎的同个破瓜新妇似的?”我大为纳罕。
他肯定是有意地惹恼我,好叫我知难而退,我不会上当的。
我的眼泪滴在他后背上,我眼疾手快地抹掉,可他还是知道了。
我与义纤尘闭关一年,几乎大半年都是你我不分的情形,修为突飞猛进。
“师兄怕是怀了,等我们出关,娃娃就可以遍地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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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尝到了义纤尘的好,自然一点也见不得他难过,便一边挺动身子,一边说尽好话,捧着他,还发誓绝不找他人。
义纤尘真的学坏了。
我方才就从枕下摸到了备好的玉露,这下把他制住了,便将玉露翻出来倒在他后头,学着他揉按起来。
我摸摸他鼓胀的小腹,觉得孽根又胀痛起来,一边再捣弄,一边出言调戏他。
他痛得发笑,我痛得流泪。
“师弟又哭什么?”他笑着问。
等再醒来已在洞府里了。
“哈哈,哈哈哈……”他忽然低笑起来,眼泪滑落眼眶,“可不是么……”
“好,”他没有揭穿我,扭了扭屁股,“再进来些。”
“不舒服,师弟你轻点。”他还撒上了娇。
义纤尘好整以暇,兴致盎然地看我磕药。
我翻身将他压在身下,奋力顶弄起来,磨得他后臀发红。我揉捏他殷红的乳珠,小儿吃奶似的含咬,弄得他前后发了大水。
我没有搭话,低头专心炼丹,床笫之事逼得我重操旧业,炼丹以自给自足。
等得我将胀痛的怒龙送进他那幽深小口,我与他同时叫喊起来。
“我出汗了,我汗大。”我强行狡辩。
他低声应着,打着精神承着我的爱怜。我抵着他的后臀,咬着他的耳垂,在他身体里送尽了这回的子子孙孙。
在床下愈发没大没小的,直让我头疼。
“师弟好生厉害,师兄唯有涌泉相报。”他挺着屁股去贴我。
“原来师弟不能应付我了,还得吃些药物才能重振雄风。”
捣了百来下,我才抵进深处泄进他身子里。
“师弟,”他眼角含着泪,“你出去该,该找个道侣了。你心中可有,可有人选?”
他的精水乱泄一通,喷射得我满身都是。可我那每愈勃发的命根子陷在他的穴口里,我是一句重话也讲不出的。
先让你逞口舌之快,今夜便骑疯你!
我进入内门也有几十年了,早已辟谷,也没有什么口腹之欲,日子倒也好过。
他将头埋在枕上,嘤嘤啜泣。
我也算是前头初经人事,逞了一夜新郎之勇,天大亮才放他睡去,胡乱擦拭了一下,也搂着他睡了。
义纤尘便嘲弄我是个软脚虾,银样蜡枪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