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甜——”我故意亲了一口他的颈侧,他愈发情动了,方才白皙的皮肤立时热了起来。
“不冷,”我含笑地捉住他的手腕,“待会儿就不冷了。”
今夜对着漫天星斗,夜深了,竟有些凉意,我怕他着凉,把他抱在怀里。
他安静地洗了很久,我便无事看星斗。
我攀着他的肩头,吮吸他的耳垂,手不安分地摸到他前头,他嘤咛一声,软在我怀里。
“师弟,你那里水涡似的。”我故意撞撞他,惹得他轻呼出声。
怎会这样?我暗骂自己痴傻,受伤了不先疗伤,找什么客栈。我赶紧为他渡灵气,昼夜交替,从天明到完全天黑,漫天星斗倏然洒落,熠熠生辉。
只有两条长凳架起的一铺木板床,坐了头尾便翘起来。
我看着他将散落的长发拨到一边,露出白皙的颈项,觉得下腹燥热,索性衣服也脱完了,便自然地搂住他。
我借着掌中火打量他,义纤尘脸色终于不似之前青白,才停了下来。
义纤尘已经好了不少,背对着我解衣裳,我想了想,抱着剑走开了。
我拍了拍灰,扶着义纤尘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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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时无语,抹了一把脸。
有星犯紫微,祸及君王。
山中无岁月,寒来暑往,我也不曾细细知觉。
义纤尘的背上划了一条长口,碰了水不好,我得好好看看。
“师兄,过来看看我的背,……”
“师兄,我,”义纤尘羞惭地低下头,“我下意识就动手了,师兄……”
我自顾自地脱起衣裳来,“好了,我与你一同洗好了。”
当政君王自襁褓中即位,母族势弱,皇族强盛,一直是摄政王李坤阳把持朝政。大约,不过是换个人坐坐位子。
我白日里来不及思考,义纤尘怎会收到信,他又是如何救出我,现下纷纷挤进了脑子里。
“师兄,师兄,唔……”
“这地儿也忒简陋了,你休息一会儿,我再去附近看看有什么客栈,好烧水洗澡。”
我害怕我走了他要出事,也不敢走远,发现附近只有一片瓜田,临近一条小河,只得叹了口气,回去了。
我回去时义纤尘歪在床上,出气不多了。
“师弟怎的这样白,馒头似的。”
天色虽晚,我摸着他的脸,却分明感受到他为我情动,禁不住捏着他的下巴亲吻他的嘴唇。
许久不与他亲近,他后头又如新瓜似的邀人迫不及待品尝。
义纤尘失血过多,落地就有些昏沉了,迷迷糊糊地应着我。
我方进一寸,那口便生了灵智似的自己吸嘬起来,引得我下体肿痛,三两下进得更深了。
“师兄,水好冷,我们上去吧。”他羞赧地轻轻推了我一把。
我的手刚搭上他的肩膀,想叫他侧侧身子,好叫我看清些,他便抓住我的手,将我拽进了水里。
他这下反而害羞起来,背对着我,往身上泼水。
他再走,便到就近山脚寻了一处落脚的地方歇息。
这屋子也破败得很,顶漏天光,夜里寒风瑟瑟。
那处原是农户看守瓜田的住所,我取了些钱财与他,叫他出让几天。农户不敢声张,拿了钱就走了。
“师兄,我冷……”
可他一出声,我又什么都顾不得想了,忙把他搂得紧一些。
喂义纤尘吃了几日丹药,我才趁夜背了他从后山摸回去,带他去碧溪峰洗个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