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兄做什么打我?”他眼泛泪花,一副可怜相,“后头痒得很。”
“家父有要事相商,不知义道友可方便前往一叙?”
最后他软成一滩泥,打发我去同祝家父子交涉。
本章已阅读完毕(请点击下一章继续阅读!)
“师兄说的什么话?我对你的真心日月可鉴,哪有什么野男人?”
“听说,摄政王李坤阳与国君争抢一个鄞南乐师,为情反目。”
祝落琴不是很喜欢他这个样子,他也注意着在他爹面前少聊这些,便随意说了几个。
“那王缚是什么人?”我惩罚地一记重顶。
祝青枝对流言的敏感度要比他耍剑好,而且他家传喜欢听书读史,对怎么吊人胃口很在行,故意藏头露尾地说,先叫你猜不着,抓耳挠腮了再慢悠悠抛出来。
他深沉地摇摇头,“这只是表面上如此,实际上,李坤阳自小是国君的伴读,后来做了国君的禁娈。李坤阳深得宠信,便代国君掌权,久而久之,自己忘了身份,拿着权势威逼旧主雌伏身下。”
我便同祝青枝搭话,“这两天又听了什么流言蜚语,说与我听听。”
“竟是如此?”我还不及评判,去了许久的祝落琴终于回来了,祝青枝也不再多言,目不斜视地当门神。
“师兄,”义纤尘又哭了会儿,“我待会儿没法见人了……”
“这有什么好羞的,我睡着我的娘子,与我娘子说着床笫间的私房话,这岂不是理所应当?”
“那便不见人了。”我将他压得更紧了。
“有何事?”义纤尘出声道。
我亲了口他的嘴唇,拿手去摸他的脸,“等为夫回来。”
“好娘子,是为夫错怪你了。”我心里满是愧疚,学着俗世的夫妻称呼,卖力在他身上耕耘起来。
祝青枝抱着剑站在门口,百无聊赖地看蜘蛛搭网。祝落琴茶水喝多了,也上茅厕去了。
我点点头,示意他继续说下去。
义纤尘表面上正经,背地里喜欢这等私密的爱称,这下叫我知道了。我左一个卿卿,右一个娘子,弄得他神魂颠倒。
“你昨日便是这般弄我,我却不觉得痒得慌,是不是你胡乱发情,被哪个野男人弄了,沾了不干净的病?”
“我这便回去禀明,告辞。”
“羞死人,叫的什么娘子?”义纤尘将脸埋在枕头上,肩膀发抖。
祝落琴咳了一声,“路上遇到了故人,多说了两句,王道友,我们方才说到哪了?”
我没什兴趣,祝落琴去得久了,祝青枝左右看了看,大着胆子同我抖了个大的。
祝落琴搭在茶杯上的手一顿,轻轻将它放下,又为我倒了一杯茶。
这厢我方才将出未出,义纤尘答话便答话,反倒故意作弄,颠得我下体发涨。
义纤尘羞怯地躲开我的手,推了我一把。
“嗯,痒,好痒,师兄……”
“方便,只是方才练功岔了气,正在调息,劳道友回去禀告,半个时辰后再会。”
“哪里痒?”我故意磨了磨,手指按在他后臀,重重拍了一把。
见他故意留了时间,又打发走了人,便不客气起来,顶进甬道,狠狠磨蹭起来。
“师兄,王缚不就是你,你不就是王缚,”义纤尘抽抽噎噎,“我对着你的脸,怎生克制得住自己的情感不去触摸?师兄,这你也要怪我吗?”
我到时祝落琴已经喝了两盏茶,见我独自来了,便问义纤尘怎么没来。我随口说了句,贪嘴吃多了客栈的冷茶,腹痛难忍,便央我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