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摸索了一会儿,一把拽住他的下体,隔着裤子揉捏,他果然呜呜咽咽地喘气起来。一边伸手推拒我,一边又禁不住弓着身子过来贴我的手掌。
没想到掀开被子压住了一个人,他不敢作声,可是还是被我压得痛了。
他发起抖来,屁股却情不自禁地贴着我的孽根,轻轻扭动着。
他若是痛了,我便退出一些,再缓慢地插进去,好叫他适应。
我差点被他绞得交代了,轻轻打了他的屁股一下,惩戒似的撞着让他弓起身子的那处。
可是他今夜过分热情,竟然毫不自觉地叫出声来,我顾不得给他加个噤声咒,将手指塞进了他的嘴里。
竟然有几分偷情的感觉。
那日以后,我善心发现,去陪了他几日,不耐烦了就不去了。
我拍了一把他的屁股,隔着布料将他揉得泄了身,布料被精水淋透了,湿湿地贴着我的手。
可他今日却受不住了似的,我才进了几下,他就紧绷着身子,又泄在了我手上。
身下的人被我翻了个身,将两条腿压在两边,重新顶入。这下进得更深了,他受不住似的绞紧腿。
我一兴奋就在床上乱说话,跟他说要厉亥来看看这骚浪的样子,屁股夹着我的孽根不肯放。
甚至不晓得他是什么时候走的。
我再次笑出了声,“换什么?我才不换。”
我压着他的腿,一下一下地顶进甬道,叫他泪水涟涟,我忽然晓得了他为什么偷偷摸摸地夜里来,太有意思了。
碧溪峰常年水流如注,威力不减,我累了一天,床事虽也不算应付,但是兴致不算高,只弄了他一回,便潦草擦了擦,沉沉睡去。
再没有我这样体贴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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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含着我的手指,偶尔咬几下,却不舍得咬得我发痛似的。要是咬得我痛了,我便要他的后头也痛。
我乐了,寻思是不是义纤尘又来突袭,趁着心情好,干脆满足他。
这厮,多日不见,又多了不少花样。
义纤尘也好几日没出现在我面前,我出关前后他就怪模怪样的,又缠人,我烦得很。不出现还好。
这句话似曾相识,可是立场早已置换。
我伏在他肩头亲吻他的脸颊,我在床上总是好说话的,动一下便询问他合不合适,要不要再进一些。
他拿腿胡乱夹着我的手腕,邀我去探他的后方。
我松了裤头,抵在他屁股上,伏在他耳边轻轻说,“小点声,师弟们都睡了。”
甬道温暖而湿润,不知道是不是不常使用有些狭窄逼仄。我来不及深思,稍加开拓便挺身进入。
我白日在碧溪峰,夜里回自己的住处,夜深师弟们都睡下了,我也不点灯了,直接回床上躺着。
我换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