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桥就只剩两站了。他再确认一下手上的纸条。

派人，不会像老骆这样勾搭着。

厕所里没人，空空荡荡，满是臊味。男孩往最里头的便斗，刘老

刘老师在他大腿上的手，探进他敞开的制服里，温温热热、

车都是他们的声音，气味，那种青年的汗跟什麽混在一起的味道。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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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以忘记。那触感，那味道。从厕所出来时，刘老师递了两千块给

刘老师掏出两千块，放进男孩胸前的口袋。「走，我们去别

刘老师扶一扶黑框眼镜，步下公车。照着纸条的说明，穿过几个

小峰不知哪儿去了。应该当兵了吗？

膛、坚实的小腹，还有稀疏的阴毛。小峰真是的好男孩。「老师，你

片褐色的胸膛，忽隐忽现的。他想往里头瞧，看能不能瞧见他的乳头

他还是老是提车站那一个，染着一头红发的体面小子。刘老师告诉老

刘老师在口袋里的手缓缓抽动，眼睛闭了上。当他再睁开时，已

聊天的男孩从书包找什麽。拿出了一本漫画。两人一阵大笑。看

柔嫩柔嫩的。男孩抓住他的手，低声说：「这样会被看到。」

不到了，男孩转了个侧。刘老师把眼光移到窗外。

材。在车站、公园的厕所

小峰平日都在做什麽呢？刘老师拿起小峰帮他选的银色照相手机

臂发亮。他跟他的同伴说着话，搭着肩膀。他的同伴不知说什麽兴高

，但是他还是杠了起来。他问小峰：「你都不流汗的？」裸着身子看

那天下雨的公园。一个衣服湿了大半的男孩。脸色清朗。跟他耗

喜欢我哪里？」帮他擦背时这麽问。「全部。」

电视的小峰头也不回的说：「我又不跟他们打篮球。」

看出来他有多大年纪，至少帽子、眼镜脱下来，那满是皱纹的老脸。

经到站了。

。制服好几个扣子没扣。刘老师稍稍移了一下，神不知鬼不觉的。大

，向下移了几格。一张不清楚的，笑着的年轻人大头照，背景是窗户

小巷弄。最後终於找到了，那家有紫色招牌的卡拉OK店。

其实刘老师的包包里有伞的。

的地方。」

是头一次遇到小峰。

，忝不知耻的窥着别人的屌，一有机会就抓下去。谁，谁不是一眼就

唉，没有用的。那张老脸，怎样也遮不掉。刘老师不会这样，他是正

，到凉亭里只剩我跟他。哪来的动力？贴身的湿布下突起的乳头痕迹

这男孩就只见过这一次。

师在他旁边。看到他那小东西，刘老师捧在手上的玩意儿一下变大了

他旁边。桌面下抚着他包在制服长裤里的膝盖、然後大腿绕圈圈。眼

?

男孩，男孩楞了一下，收到口袋，然後两人一起走到公车站牌。这

。然後雨小了点，男孩看了他一眼，踱到邻近的厕所。刘老师跟去，

睛在他敞开的上衣里，看到他粉色的乳头，在褐色的皮肤上。

阳光透过车窗照进来，现在坐在他面前不远的刚刚那个高中生手

还是小峰好。

公车不知道哪了。差不多了吧？又一批学生上来。那些孩子。整

在对面，一语不发地玩着吸管，上衣扣子没扣。刘老师从对面，挨到

。刘老师抽动着，朝向他。

然是贪多的年代，可已经过了可以贪多的年纪了。

了就欢喜。他曾在旅馆拿起小峰换下来的运动服闻，虽然气味不浓厚

看不着。他忽然想起奕凡来。还有麦当劳那个，什麽高职的。坐

老骆告诉他，不长久，不要放太多。他浅是浅，这话是对的。可

采烈，手舞足蹈、眉飞色舞的。他的同伴要俊一点，浓眉毛、窄下巴

跟老婆说去参加气功班的旅游活动。

骆，你拿什麽跟人争。有一天是一天，那一天是你的，就是你的。虽

他想起小峰白色的柔滑的身体，每处一碰都哼出声音。薄薄的胸

，後头有招牌。那是在北投。好不容易他放了春假，肯跟他出来。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