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头,大步走了。
徐玕一走,谭知风顾不上收拾碗碟便敲着桌子,面无表情的道:“开会!都给我出来,开会!”
“哟,头一次开会,见了正主儿就是不一样。”灼灼提着裙子摇摇曳曳的从账台后走了过来,往谭知风对面一坐:“快点开,这几天睡都睡不足,再这样下去,我每天可能只有两个时辰能化成人了,店里的活,你还得另外找人做呢。实在不行,就考虑考虑那个陈公子,呵呵呵,男女搭配干活不累……”
墙边的猗猗和桌上的裳裳也都聚拢过来,裳裳坐在了谭知风的身边,猗猗则两手抱胸,往账台上一靠:“陈青?一瞧就是富人家的小孩,你说什么也请不起他。”
只有裳裳担忧的握着谭知风的手:“知风,他是谁……”
谭知风还没回答,就听灼灼没头没脑的大嚷了起来,把本来就魂不守舍的他吓了一跳:“谭知风,你确定是他是你要找的人?你要找的人不是条什么龙吗?这辈子怎么投胎投成这样?他能打过那、那个人?我看他连他自己的小命都保不住……哦对了,如果你想和他再续前缘的话你可别忘了,他还有个拖油瓶,一个四岁的孩子……”
谭知风没说话,数百年过去,曾经再触目惊心的往事也已经变得模模糊糊了。
他两眼望着方才徐玕坐过的那张小桌,没人收拾,碗碟仍然放在桌上,刚才的一幕幕仿佛在这狭小的空间里重新上演着,谭知风忽然觉得一点力气都没有了,他摇摇晃晃站起来说了声“散会吧”,就径直往楼上走去。
楼下三个人互相望着,裳裳不依不饶的问道:“他到底是谁呀?知风哥哥为什么要找他?”
灼灼推推猗猗:“你说,毕竟最先认识知风的是你。”
猗猗叹了口气:“我说可以,但我说完之前,你们不准开口。”
另外两人使劲点头,猗猗还在酝酿,灼灼忍不住道:“刚才我的话说的很重吗?知风怎么又半死不活的了?人不是找到了吗?那个什么徐什么玕的虽然看着有点呆但皮相真是万里挑一,就是看着凶巴巴的……”
猗猗见灼灼唠叨个没完,眉头一皱:“我不说了。”
裳裳赶紧抱住了猗猗的大腿把他拖住,灼灼也罕见的拉着猗猗的袖子赔不是道:“你这不是没开始吗,话说,这事困扰了我很久了……”
“那是你的智商所限,我讲完了你也未必能懂。”猗猗翻了个白眼,又低头想了一会儿,方才自言自语似的道:“从哪儿开始说起呢?算起来,是三千五百多年前的事了……”
灼灼和裳裳拼命捂住对方的嘴,把一句“这么久”都憋了回去。
猗猗并没搭理他们,而是继续说道:“应龙?他到底是谁,知风没有对我说过,我只是在书上读到:‘水虺五百年化为蛟,蛟千年化为龙,龙五百年为角龙,千年为应龙’,这么说来,他应该是水蛇所化的精怪,怎么也得修炼了三千多年,才炼成了龙神……”
这回灼灼有点相信了,方才徐玕在这里的时候,他们都感到了一种无形的威压感。他们都由花草化成的,法力微弱,在强大的生灵面前,难免就会有这种畏惧的感觉。
猗猗瞟了一眼安静的楼上,继续说道:“……三千五百年前,中华大地上,各部族互相征伐,混战不休。黄帝居于中原,炎帝统辖着太行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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