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裳裳也不会,猗猗我就不能保证了。”
说罢,她又转向猗猗:“啊我真是服了你了,只有你才能使出这么狠的招儿,失散多年的兄弟啊!你是怎么想到的?”
“这很难吗?”猗猗不紧不慢的道,“谭知风自己说的,应龙转世非富即贵,你觉得他真的会变成一个打铁的?!”
“人有失手,马有失蹄……况且他不是三魂受损了嘛?这也不是正常的转世啊?”灼灼总是忍不住跟猗猗顶两句嘴。
“呵呵,人和马,还有你都会,但应龙不会,他是龙神,OK?”猗猗又看了一眼谭知风:“好了,兄弟又怎么了,四海之内皆兄弟,到了你这里好像天要塌了一样,现在的关键是先保命,命都没了你还能干什么?”
“我……我看起来很……郁闷吗?”谭知风抬头问道,“徐玕刚才会不会也注意到了?”
“你……你就是看起来有点想哭。”裳裳盯着谭知风看了一会儿,回答道,“知风哥哥,你想哭吗?”
“不——想。”谭知风想了一想之后答道,同时,他站起了身。今天这一天实在太漫长了,先是徐玕和展昭吵了一架,然后陈青又和展昭打了一架,自己还跑到广文馆发了张好人卡……捉贼,破案,认亲……人生圆满的不能再圆满了。
“呦?这是什么?”灼灼也准备休息,却一脚踩着了地上一个东西。
“张善初的话本?”猗猗低头捡了起来,不屑的摇了摇头:“瞧瞧这些官差,办个事比你还毛手毛脚。”
“你又胡说什么?!”灼灼一把从猗猗手中把话本抢了过来:“给我看!”
“哼哼,这可是孤本,我绝不给你。”猗猗把话本举高,急的灼灼直跳脚。眼看她试图往凳子上爬,谭知风垫着脚一扬手,话本到了他的手里:“都别抢了,早点睡觉,明天还要不要开工了?”
“我想提醒提醒你们,没几天就到月底了,到时候咱们要是付不上房钱,那就真得露宿街头了明白吗?!”谭知风一边往楼上走,一边说。
“这是你和猗猗该操心的事儿!”灼灼对着他的背影说了一句。
谭知风等了一会儿,没人上楼,其他三人虽然刚才蹦的挺欢畅,但估计早都已经精疲力尽了。他们毕竟化形时间还短,撑不了这么久,经不起这么一天的折腾。
“章台柳,章台柳,守得春尽人归否?庭树年年栖新燕,何必十离寄太守?”谭知风睡也睡不着,拿着那话本随便翻看着,果然,像灼灼说的那样,王铁匠为花魁阿柳赎身之后,只身赶赴边疆,打仗去了。
谭知风把书小心的放好,准备休息。他今天也累得很,但一闭上眼睛,各种画面又开始在眼前不断乱晃了……
一会儿阿柳长着一张灼灼的脸朝他猛扑过来:“王郎,你别走!”一会儿,展昭横刀立马,剑眉倒竖,厉声道:“我乃是龙神卫四厢都指挥使、永州防御使王景衡!尔等世代享我大宋皇恩,怎能如此忘恩负义,胆敢进犯我大宋的疆土……”
金戈铁马,黄沙翻滚,耳边是震天的呐喊和嘶鸣,再一转眼,烟尘消散,一位他没见过的老人慈祥的看着他:“呵,你可真像像初儿小时候!”猗猗朝他抖开装钱的袋子:“谭知风,睡大街去吧。”裳裳抱着他的大腿:“知风哥哥,你也有哥哥了!”
……
章台柳,章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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